急了,快步走过去,附在她娘耳边嘀咕了两句后,又跑了回来。
果不出两个时辰,苏员外带着一队家奴再次回来,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
“姑娘,我苏家的财产全在马车里,是否需要清点一下?”苏员外献媚的笑着向舞月问道。
舞月跳下马车,朝苏员外装家产的马车走去,边走边道:“自然是要清点的。”
与苏员外拉家产的马车还有五步之遥,突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冲了出来,男子长得白白胖胖,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吃的满嘴都是红糖渣子。
男子冲到苏员外身前站定,一眼黄豆眼四下里一扫,见着舞月,如饿狗见着骨头般,大声嚷嚷道:“爹,她就是你给我新找的玩具?”
“胡说八道,这位姑娘是爹的十七姨娘,你要找玩具,一边找去,不要打扰爹爹做事。”苏员外狠狠的瞪了傻儿子一眼,暗自警告他赶紧的滚开。
傻儿子显然没有明白他眼中包含的涵义,听到爹爹拒绝他的要求,糖葫芦一扔,地上一坐,乱蹬乱刨的哇哇大哭起来:“我不管我不管,娘说你将家里的银子都带出来给我买玩具的,我就要这个玩具,我就要就要。”
苏员外让家奴强行的将傻儿子拖走,尴尬的搓着手向舞月解释:“那个,姑娘,元宝脑子有点问题,他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咱们继续,继续。”
元宝?
舞月笑看着元宝被几个家奴拖着还不安份,扭着头大哭大闹着就要她这个玩具,家奴害怕元宝坏了苏员外的好事,慌手慌脚的将元宝的嘴给捂住,就只能听见元宝呜呜的叫声了。
舞月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走到苏员外的马车停下。
苏员外的马车是以深蓝色丝锦作为门帘,像舞月的马车整体以上好的红木为构架的价格太贵,苏员外心疼银子舍不得买。
“马车里当真是你全部的家当?如我嫁进了苏家,岂不是要做当家主母?十七姨娘?我若做当家主母,前面的十六位姨娘可都愿意?”舞月手拉着布帘,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道。
苏员外没料到舞月有此一问,略一停顿,立马点头如蒜的回道:“自然,姑娘能嫁给我苏三,是苏三八辈修来的福分,自然不该委屈了姑娘。”
“你就不怕我拿了钱跑了?”舞月眨眨眼,一本正经的问道。
嘿嘿,等你收了我苏三的东西,可就是我苏三的十七姨娘了,就算你想抵赖,闹到了官府去,咱也是有理的一方。
几百个村民看着的呢,只要我苏三一声令下,明天的田租减半,你想逃?能逃到哪里去?
心里早就盘算好了的苏员外面上不动声色,只一个劲的催促着舞月,赶紧的点清财产数量。
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你不知悔改,就别怪我下手无情。舞月‘哗啦’一下将蓝色的车帘拉开。
看热闹的村民顺着舞月的动作朝马车内看去,不知是谁先大笑出声,刹时,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不可能!”
苏员外大叫一声,冲上前,也顾不得舞月的身份,将舞月扒拉开,看着空空如也的马车,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幸得家奴敬业,及时的上前扶住了他,掐着人中。
“是你,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