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姐,他是谁呀?”
舞月的暗讽引起了李雪梅的疑惑,瞧这青衣男子,跟进自个家似的,进得屋来寻了个凳子坐下,自有着灰衣的男子找了个碗洗净之后盛了蜂蜜水递到他手中。
看青衣男子身上的穿着用料,也不像是要来打劫的。蜂蜜水虽然好喝,没得主人邀请就喝得这样理所当然的,李雪梅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遇见。
这青衣男子,该不会是舞月姐相好的吧?
只是,跟在舞月姐身边好几个月,也没见过青衣男子呀,连提都没听提起过。小青说舞月姐也是年头上到的百家村,想来,舞月姐不会是逃婚逃到百家村的吧?
青衣男子将碗中的蜂蜜水一饮而尽,喝完之后犹不尽兴,又让伺候在一旁的灰衣男子盛了一碗,再次喝尽之后,搁了碗,说道:“京城人人都说飘香楼是比春香楼还要昂贵的消金窟,就这碗简单的蜂蜜水来看,值了。”
“舞月姑娘,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玄毅,是比玄子言那小子还要背景深厚的镇国侯。你与我合作,相信先前的种种问题都不会再发生。你师傅说你生性多疑,让我将背景交待清楚一些,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尽管问,玄毅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伺候在玄毅身旁的灰衣侍卫们在玄毅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甚至玄毅在提到舞月师傅时,灰衣侍卫们还露出了恭敬的神情。
“我师傅与你是什么关系?你是如何认识他老人家的?还有,玄子言是谁?”
“按照入门先后算来,你还得称我一声大师兄,不过他老人家虽对我也算是倾囊相受,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收我为徒。你与子言相处长达几月的时间,难不成都不曾知晓他的名字?”
玄毅眼中第一次露出了诧异之色。
站在一旁的李雪梅也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青衣男子原来是舞月姐的师兄呀。镇国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国侯,看他如此年轻俊朗,配舞月也算是够资格,师兄师妹,天生一对嘛。
大师兄?那我岂不是二师兄?你才是二师兄,你全家都是二师兄。
他又没有告诉过我,我怎么知道北齐王的名字叫玄子言。
舞月撇撇嘴,翻着白眼暗自鄙视玄毅。
“难怪我说怎么使的路数有些熟悉呢,原来是系出同门。不肯收你为徒,照我看,或许可能是因为你的天赋底子差,遭了师傅的嫌弃,又因身份太过高贵,不好拒绝,勉为其难才教了你功夫,得意个啥劲。哎,还是姐好,古玉空间在手,横行天下都不愁呀。”
师傅呀师傅,你有这么大的后台为啥不早说呢?
瞧着徒弟夹着尾巴狼狈逃窜,您老人家也看得过去?
不行,果酒得收回来几坛,让您不早些告诉我。
权利呀权利,真TM是个好东西。纵你有千方百计,也不如侯爷一句话来得管用呀。
“唉,师傅都跟你说过什么?老实交待。”正要为了梦想放下高贵尊严的舞月,突然想起玄毅说的实现她梦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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