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误会少爷了。”乌毅送了大夫回来,开口说道。
“怎么说?”花上雪不由回头望着乌毅。
“少爷不识水性,再加上属下当时被谴去办事又不在身旁,等到回来之时,少爷已经落了水,也幸得回来的及时,不然属下即便万死也难辞其咎。”乌毅的话让花上雪震惊了一把。
在她看来很厉害的玉弥瑆居然不识水性,还差点因为落水死掉。
若乌毅所言非虚,玉弥瑆可算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而她刚才居然还冲他质问,虽然也是关心所致,可到底态度有点问题。
花上雪抿了抿唇望向玉弥瑆。
“别这样看我,不识水性又不是我的错,我只是一时半会学不来,总有克服的时候。不过,这样丢脸的事情你知道就好,不许告诉别人,不然我的脸面实在挂不住。”玉弥瑆摸了摸鼻子道,一脸尴尬之色。
“乌毅,大夫开的药可有在熬着?”花上雪问道,转移了话题。
“已经让下面的人到府中药房抓药,这会应该差不多在熬着了。”乌毅应道,见花上雪这是信了他的话,暗自松了口气。
“那就好。你让人时刻准备着开水,感染风寒的人需要多喝水。”
“是,属下这就下去吩咐。”乌毅说着笑着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乌毅离开之后,花上雪却一时半会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坐在床边陪着,而玉弥瑆也不说话,同样坐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待着。
“娘亲,娘亲,你忘了几日前求来的平安符了吗?之前你不是一直纠结着不知道如何送他,如今他失足落水险些丧命,还因此染了风寒,如此不佳的时运,不正好把你求的平安符送上。”阿离趴在花上雪的肩膀上提醒了一声。
阿离不说,花上雪都差点忘了。
那日里广合寺时,因为见到黄梅很是惊讶,以至于忘了这事。
待得第二日想起之时,却又不太好意思送东西,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合适的理由。
如今听阿离这般一说,不正是送东西的好时候,想来玉弥瑆应该不会因为礼物轻就嫌弃的。
想了想之后,花上雪把手探入袖袋之中摸索了下,摸到了那个装着纯银观音项链的锦囊捏在手里掏了出来,将它一把塞到玉弥瑆的手上,引得他一脸不解之色。
“咳咳,那日里在广合寺求的平安符,看你今天这般倒霉,就送你去去邪气,保个平安吧。”
玉弥瑆眼睛瞬间一亮,握着锦囊袋子的双手不由紧了紧,一脸欢喜的望着花上雪。
“真的送我了?”
“怎么?看不上吗?看不上我拿回就是。”花上雪说着作势要拿回来,却让玉弥瑆一把塞入怀里。
“想得美。送到我手里的东西还想要回去,没门。”
“这东西不值钱哦,我怕不适合你这位大少爷佩戴,我看我还是拿回来好了。”花上雪又开了口作势要拿,玉弥瑆将东西捂得更紧了。
“送给别人的东西怎么可以要回去。我又没说不要。你不是说给我保平安的吗?莫非只是说说而已?阿嚏……”
一个响亮的喷嚏响起,此时的玉弥瑆更像一个别扭的孩子,不复平日里小大人的模样。
花上雪看着他这般在意,不由笑了。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既然都送出去了,哪会真的要回来,逗你玩而已。”
“不要回去就好。想让我看看是什么?”玉弥瑆放松了身子,将锦囊取了出来,将其打开,从里头摸出一块纯银的观音坠子,系着一条红绳。
以他见惯好东西的眼光来说,此物稀松平常,可因着是花上雪送的,却是不管怎么看怎么顺眼,直接将它待在脖子上,将红绳扎实挂在脖子上,小心的抚摸着。
“俗话说,男戴观音女戴佛,你说是广合寺求的平安符,莫非那日里就为我求了这观音像,准备送于我?之所以时隔几日才送给我,莫非是不好意思?”玉弥瑆摸着观音坠子,笑望着花上雪,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得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不过,这家伙要不要猜得这么准,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至于连她的心思都一目了然吗?
“哼,谁说平安符一定要这般要求?我喜欢观音不行吗?哼,送你是因为看你今天太倒霉,给你去去霉运的。你若再这般埋汰我,我就把东西收回。”花上雪恶狠狠的说道,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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