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弥瑆出了院子,敏儿几个很快就进来,有柳白几个提着热水送到了耳房。
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舒服的衣服,又喝了碗姜汤祛寒,花上雪频频朝玉弥瑆的房间方向望去,竟是迟迟不见他回来。
“九月,玉弥瑆呢?”
“玉公子说有事处理,交代奴才等进来时就已经走了。”
“走了?”花上雪不由皱了皱眉头,“他走怎么也不说声,我还以为他今夜要住下呢?”
“小雪,怎么你这话听起来酸溜溜的,莫非是在挂念玉公子了?”敏儿掩嘴轻笑道。
“敏儿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说话酸溜溜了,我是觉得他都在院里罢了一间专属的房间了,之前都送我们回来,多少会住下。哪有你说的什么挂念了,不许乱说哦,被人误会就不好了。”花上雪忙开口反驳道。
“是不是这样自个心里清楚,我不跟你争辩。”敏儿应道,福儿三个却是掩嘴偷笑。
花上雪只觉得让敏儿这么一说,她有种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
“不跟你说,我管他住不住在这,反正这位大少爷神通广大,还会怕没地方歇息?我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睡觉睡觉,都去睡觉吧,我困了。”花上雪起身嚷嚷道,若是在说下去,就真的是越抹越黑了。
敏儿几个笑着离开,替花上雪把门带上,九月却是坐在门口的走廊横板上并不急着休息。
看到九月的举动,大伙都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并未多说什么。
花上雪躺在床上竟是有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不停的闪过玉弥瑆临走前那意味不明的一眼,还有那责备她拿命去赌的话历历在耳。
“烦死了,啊!”花上雪蒙着被子,一双眸子透着哀怨之色。
都怪他,都怪他,没事生什么气,说话还说一半留一半的,让她去猜。
“不想了,睡觉,我要睡觉。”花上雪闭上眼,碎碎念的催眠着自己,却不知此时此刻,望月轩的顶楼上,玉弥瑆与云瑾泽竟是不约而同的站在天台处的栏杆边,一左一右的站在那,望着依旧灯火摇曳的湖面,却是很有默契的保持着沉默,静静的站着。
夜风徐徐,随风传来的还有湖面上夜夜的笙歌。
也不知过了多久,却见月已斜斜落向另一方。
“你为何在此?”云瑾泽忽而开口。
“你又是为何来此?”玉弥瑆问道。
“此处风景甚好,我便过来瞅瞅。”云瑾泽道。
“不准备回宣王府。”玉弥瑆再度问道。
“是我笨还是你愚蠢?”云瑾泽偏头望着玉弥瑆不大反问。
“失言了,还请见谅。你我既是都因着同个缘故而来,不若交换彼此的消息如何?”玉弥瑆淡淡问道。
“你先说说你的消息。”云瑾泽不以为意道。
“慕容宇墨不在穹岳国在西京城,而慕容云天也同样在西京城。”玉弥瑆道。
“慕容宇墨与慕容云天向来不和,穹岳国中有人支持慕容宇墨争夺皇储之位,慕容云天容不下这个弟弟。”云瑾泽道。
“慕容云天准备将慕容宇墨的命彻底留在西京城,我的人发现了慕容宇墨的踪影,还有追杀他的人。”
“我的人得了消息,他今夜会在闭月湖现身,黑衣银色面具是他的特征。”云瑾泽道。
“看来这个穹岳国的大皇子并不想被弟弟抢了储君的位置,哪怕他雄韬伟略,比他更适合当一国皇帝,也要将他扼杀。”玉弥瑆淡淡的应道。
“六年前的变故,慕容宇墨的失踪,直至四年多前才现身,他能够活着回去,就说明了他的本事。相较于慕容云天,我更不喜欢跟慕容宇墨这个男人为敌。会很头疼。”云瑾泽虽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慕容宇墨的出色胜过他这位大哥。
“我倒是无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他们若是打起来,不正好给我们更多准备的时间。不过,依着今夜发生多少事情,慕容宇墨应该不会再留在西京城。行踪已经泄露的他,想做的事情已经彻底夭折,算起来还真的要感谢他那位好大哥。不然你可要头疼了。在眼皮底子下让人摆一道的感觉可不好玩。”玉弥瑆唇角微微一勾,清浅的笑容在唇角溢出。
“小雪没事吧。”忽而转移的话题,让玉弥瑆敛了笑意。
“她很好。”
“发生在她画舫上的事情,你我都清楚。只是,我有点不明白,若是依着他的性子,根本不会顾虑别人的安危,为何独独对她另眼相待?”云瑾泽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他心中真实的想法,只是因为想知道便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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