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这个珠子是谁系到我脖子上的?”花上雪开口问道,第一感觉便是九月应该知道这东西的由来。
“这是玉公子临走前送小姐的,奴才是亲眼看着玉公子将它给小姐您戴上的。依奴才所见,玉公子待小姐非同一般,想来是真心喜欢小姐的。”
花上雪偏着头望了眼九月,莫非是因着玉弥瑆留了人护她周全,九月才因此对他有了好感,会为他说好话?
“小姐,您这般看着奴才做什么?莫非是奴才说错话了?”九月不解的问道。
“只是有些意外你会帮玉弥瑆说好话。”
“小姐,明眼人都看得出玉公子对您另眼相待,若非挂念着小姐的安危,怎会特意留下人护好小姐的周全。更别提之前小姐那般冲动行事,玉公子是如何气着小姐不爱惜自己,若是不行您大可问问敏儿几个,问问她们,在她们的眼里,玉公子待小姐如何。”九月说得理直气壮,大有若是花上雪不信就真的找人来对峙的架势,倒是让花上雪有些心虚了。
“我饿了。”
九月知道花上雪在逃避,却不点破,该说的他说了,最重要的还是花上雪的决定。
这般看着自家主子各种隐瞒,却又偷偷为花上雪把一切都想好了,让她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看着主子的挣扎,九月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些。
雪园的日子,自从那日闭月湖的事件后,一切有慢慢回归了平静。
对面的花府似乎已然放弃了与雪园拉近关系的想法,再不曾主动上门讨好。
本就不想与花府有太多牵扯的花上雪,见对方放弃这个念头,倒是巴不得眼不见为净。
转眼间,三月过后,边关那边的战事的消息断断续续的来,云瑾泽所在的镇天关口的战事正在胶着着。
全国征兵的告示也在这个月份里传到了西京城。
当年白玉麟提到的事情在今年得到了证实,对于征兵的条例中,有一条规定,家中达到征兵要求男丁可以允许不参加,不过,每月里都需要缴纳一定数额的银两。
一人五两,二十人百两,征兵中也包括了家中的男*奴仆。
有钱人家自然不在乎这些,既然养得起人,自然交得起钱。
更别提,一人五两都是按着人头算,哪怕你是堂堂的少爷,也是五两。
一位大少爷也才值十两银子,听起来就不舒服,可若是加了仆人,这银子的数量听起来就舒服多了,也有了几分面子。
看过那份告示后,花上雪都不得不佩服拟定这份征兵条件的仁兄精明。
打仗就是在拼钱,若是光靠国家的国库支撑,哪能坚持多久。
用那些贪生怕死,又有着万贯钱财的人养着国家的军队与敌国打,持久力可想而知。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钱还不是一次性的那种,而是按月缴纳的。
想要不花钱可以,出人吧。
不想让家里男丁上战场可以,拿钱来。
事情就是这般简单。
想起泗溪镇姜家面馆的生意,家中的男丁并不多,她当初离开时,并未带走太多的银子,哪怕没有生意可做,坚持个几年也不是问题。
对此,花上雪倒是并不担心。
告示一下来,不久后,雪园就迎来了征兵的人马。
有人为了建功立业自愿当兵,有人为了活命花钱消灾。
雪园的人自是不可能被征收走,花了三十五两银子,留下了七块记录了编号的牌子,牌子号码对应着人命以及所在的地方。
每月里,在规定的时间内前往各衙门中,设立的兵缴处缴纳银两,只要连续时间未交时间超过三个月,除非人死了,否则人就要被带走,送入边关所在。
西京城尚且如此,其它地方可想而知。
虽不敢保证会否有中饱私囊的存在,可至少这样的地方在最初之时,负责人都是不敢乱来的。
这月里曲阳路这边较大的事情,除了征兵的事情外,另外一件较为引人注目的事情应该是花府小姐花小兰即将于下月初六嫁给郑家少爷的事情。
郑光唐花上雪是见过的,一个有些莫名其妙的家伙。
说讨厌算不上,喜欢更是不可能。
只是觉得这人很麻烦。
最好不要跟他扯上太多的干系。
对于郑家的理解仅止于有钱二字,至于其他没什么想法。
花上雪本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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