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上雪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太丢人了,丢大发了。
而且,还是无力抗争的那种。
花上雪此刻真想揪着玄岚的耳朵大吼一声,问问他这是想要坐哪般。
一个漂亮的过火的男人居然看着一个丑陋无比的女子进屋,这画面怎么看都看不过去。
难道他都不会考虑一下形象问题吗?
花上雪被扛着放到了床上,让玄岚按着肩膀直接点穴后,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
“玄岚,看来你对这个小丫头真的很在意。”之前那个被拉进来的年轻人惊讶过后,却是笑着入了屋子,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容易令人误会的话语。
“子墨,别那么多废话,我知道你医术不错,替我给她看看,刚才就突然晕了过去失了意识,我担心她是不是生了病。你知道的,出了那件事随你来到这里后,除了你之外,就她对我没有异样之色。还有,小雪口不能言,你注意点说话。”玄岚板着脸瞪了对方一眼,可这话说出后,花上雪的身子微不可查的轻轻一震,眼中无可抑制的闪过一抹意外之色。
子墨?怎会叫子墨?
花上雪不由细看了那来人一眼,二十三岁左右的年纪,早已褪去稚嫩的容颜,明显经历了许多事情,变得棱角分明,无形中总能感觉到笑容背后的寒意。
眼前之人的面容与当年那个与她一同落难的子墨身影渐渐从何,不是他还能是谁。
花上雪的记忆力从来不是盖的,除非变化实在太大,否则两相对比下总能认出身份,尤其子墨在她记忆力那可是曾经共患难的伙伴,当初他护她脱险,而她在他离开时预测到他若是离开定会遭遇劫难,不得不挽留下他躲过一劫。
如今在此遇见他,难道是天意?
而且看玄岚与子墨的态度。二人明显认识颇久。
子墨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各种疑惑如同雨后春笋不停的冒出来,却是得不到一丝答案。
别说花上雪此刻口不能言,就算能说话。她会有那个胆量知道他的身份吗?
如今穹岳国中关系太过复杂,以秦四送来的那十个美人儿入了此处府邸开始,就注定了这个府邸的人不简单。
玄岚的出身就非比寻常,那么子墨会是怎样的身份呢?
在这个穹岳国的首都京都城中,他是本国人士,亦或者某国安排的棋子,亦或直接就是下棋的人?
越想花上雪越觉得冷汗直冒。
她这是进了一个什么地方呀。
离开这里是否还能够安然无恙的活下去?
花上雪实在没底。
若是阿离在就好了,至少,阿离的存在所有人都无法看到,有他在至少她不会这般被动。
是去是留也不会显得这般难以掌控。
“子墨。你快给她看那看,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玄岚看着脸色更加苍白,冷汗直冒的花上雪不由朝着子墨喊道。
子墨似乎也察觉到不对劲,直接坐了下来。伸手抓住花上雪的手腕,为他把脉。
只是,指尖处传来的滑腻触感竟是让他心神微微一荡,莫名的将他自己吓了一跳。
暗道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如此不定性了。
子墨静下心来细细把脉,可待得他把脉过后,眉头却是紧蹙,随后朝着玄岚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将他叫到了外头,距离花上雪房间有段距离的走廊上,凝眸望着玄岚沉声问道:“玄岚,这个女子你是怎么认识的?”
玄岚皱了皱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什么?莫非你觉得她靠近我是别有目的?”玄岚不由怒了,“不许你这般污蔑小雪。她绝非有目的接近我的人。她的眼睛清澈透明,绝不是有心机的人。”
子墨的身子微微一震,神色有片刻的恍惚,因为玄岚这一句‘小雪’竟是让他想起了花上雪。
四年了,距离上次见到她时也有四年之久了。
此刻她在西京城应该过得很好吧。
听说她的望月轩挺挣钱的。没想到当初那个小丫头,竟然也有这么一份丰厚的家底了。
子墨不由自主柔了眼神,因为这个回忆,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开了口。
“我只是觉得奇怪,并不是怀疑什么。你还是说说是怎么遇上她的。或许只是我想太多了也说不定。”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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