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希望这是真的,不希望的。”
“傻瓜,是他自己的错,那种人不值得你为他难过。如今知道云瑾泽肯定是知道当初对付你的人是谁,能够促使他这般做的人不会太多。你对锦瑟的猜测并非毫无道理。若真的是锦瑟做的,你准备如何处理?只要你说,哪怕跟宣王府做对,你也不用怕,别忘了还有我帮着你。”
“小七……”
再多的感动也只能化作一声轻唤。
有他这般无条件的支持着,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傻丫头。”
待得花上雪稍稍平复了情绪之后,玉弥瑆再度询问道:“我的傻丫头,可想好怎么做了吗?是就那么算了,从此只当陌路人,还是想要欺负你的人付出代价呢?”
“我向来不喜与人争夺,除非那本就是属于我之物。云瑾泽已经不配再让我唤他一声姬少,在他救走那个蒙面妇人之后,我跟他的情意就被他亲手斩断了。不过,我也不想凭借揣测给人定罪。若是自作孽便不可活,我要她亲自露出马脚,然后尝一遍我遭过的罪,经历过那种更甚百倍的绝望。”花上雪淡淡的应道,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好,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帮你。”
在姚园小楼休息了一晚之后,次日醒来时,关于芙儿之死的消息被彻底的封锁了,不过刺客的事情虽然压了下去,奈何昨晚那一身尖叫声传遍了大半个宅子,虽然有些人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却也因为这个动静,开始各自揣测着某些临近事实的谣言,尤其是在某个人发现静琉园的人突然少掉七人后,一股子低气压就在宣王府的宅院里弥漫开来。
而这个发现之人还是花上雪的老熟人,当初浆洗房的管事嬷嬷,后来调去静琉园的曹嬷嬷。那个因为香皂事件得宠的嬷嬷。
曹嬷嬷在发现静琉园的异常之后,尤其芙儿出事的当天就在静琉园中。
一开始也没太注意,只当是刺客行凶误伤了芙儿,才会让她丢了性命。
可待得宣王府开始盘查刺客时。本就对静琉园的人知之甚详的曹嬷嬷却意外发现静琉园的几个平日里比较低调的嬷嬷与丫鬟奴才统共七人突然失踪,而且好死不死的偏偏是在芙儿出事的当天消失的。
本就对一些潜规则颇是熟悉的她,不禁有些惶恐不安了。
而因着这个状态说漏了嘴,才有了接下来变成多个版本的流言在宣王府中宣扬开来。
当谣言散播开时,已经是距离芙儿之死过去三日的时间。
在这三日里,花上雪都是以受惊的名义,与玄岚还有玉弥瑆在小楼中修养着,乖乖的喝着定惊茶,未曾离开姚园半步,在外人面前表现得惊魂未定。自己人面前却很是淡定的仿似在等着什么一般,老神在在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小雪,你这几日都不曾离开姚园,甚至我说要派人帮忙你都拒绝。你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莫非是突然不想报仇了?”玉弥瑆忽而开口问道,丝毫不在意客厅里还有一个玄岚。
玄岚似有所查的望了眼花上雪,眼神中确实山沟一抹疑惑,却是并未开口询问,大有一副若是花上雪不打算说,他也不打算问的架势,只是一声不吭的陪在身旁。仅此而已。
“我在等机会,等一个突破口出现的机会。”花i上雪应道,也没办法解释让阿离负责监视静琉园的一切,一旦有何异常或是动作就立刻前来通知她。
与其派个所谓的武林高手去监视调查这些,还不如让阿离这个只能被她一人看见身影听见身影的魂体为她查探消息来得更加万无一失。
打草惊蛇这种事情也要看情况,不是随随便便都可以使用的。
“机会?你一直待在这里能有什么机会?”玉弥瑆蹙眉不解道。
“难道你没发现至今这王府里的传闻越传越离谱了吗?空穴来风事出有因。你觉得这个因该如何起呢?”花上雪淡淡的问道,目光直视玉弥瑆,让他似乎有所悟。
“这些消息莫非……可是,不对呀,不管是玉儿还是莲儿。甚至于九月他们几个都未曾离开过姚园,甚至于都未曾提起那日的事情,你又是如何办到的?不但如此,据我所知,这流言的起源便在静琉园,这几日来锦瑟未曾来过,虽然云瑾泽来过几次,可你都在他来之前就休息了,也未曾与他见过一面,通过他也不可能。不懂,实在弄不懂。莫非你还能凭空找了个无人知晓的存在帮你做这些事情,还做得这般神出鬼没,不留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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