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上雪看了看手中的匕首,虽然确实很好看,可是抽出匕首后,那匕刃上闪烁的森冷寒光可一点都不似云瑾泽说的那般只是好看而已。
花上雪把玩了一下手中的匕首,鬼神神差的突然放手,任凭匕首成自由落体的姿态掉落在地,却听得扑哧一声轻微的响动传来,只见脚下的地板却是直接让匕首洞穿,直接末到匕首的把手处,匕身彻底陷入地板之中。
地板的坚硬度可不是普通的木板,而是素有木质铁块之称的铁木打造而成,普通的匕首可没能力在上头留下痕迹,可偏偏这把看似装饰品一般的匕首却是锋利到直接洞穿了地板,如同割裂一块布匹一般轻松,当得削铁如泥的形容。
花上雪将匕首拔了出来,多少有些意外云瑾泽会将这般贵重的匕首借她防身,不过,这匕首的样式看起来反倒像是女子喜欢的样式,小巧精致,还削铁如泥。
哪怕她将匕首藏在衣服里,别在腰带上也毫不累赘。
花上雪把玩着这把匕首,若说一点都不心动却是有些自欺欺人,毕竟这匕首却是招人喜欢。
不远处的锦瑟虽然隔着一定距离,却是将花上雪手中的匕首看了个大概,联想到那是云瑾泽贴身摸出来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至极,蔓延的嫉妒让她那张姣美的容颜都显得有几分狰狞。
花上雪若是这会见到锦瑟的表情,恐怕就要叹一句,相由心生,若是心性丑恶时,连带着面容也要变得丑陋起来,哪怕那人最初给人的感觉就好似误落尘世的仙子,因为内心的嫉妒扭曲了容貌时,也不必那夜叉好看到哪里去。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小塔楼的院中出现了一道身影。却见一身青衫的玄岚走上了小塔楼三层。
“小雪,受伤了吗?怎么闻到一股子药酒的味道?”玄岚皱了皱鼻子,嗅了嗅空气中已然消散的差不多的药酒味,望向花上雪的目光有着淡淡的关心。
“呵呵。没事,不过是扭了下脚,已经抹了药倒是没什么关系。”花上雪笑着应道。
玄岚闷闷的走了过来,弯下了腰,只是凭借嗅觉就已经知道是哪只脚抹了药,就要动手褪下花上雪的鞋袜,却是让花上雪一把拦住了。
“真的没事,我不过是演戏,并未真的伤到,没必要检查的。”
“不行。让我看看是哪里扭伤了,不然我不放心。”玄岚执意要看,花上雪家阻拦不了,便也默许了他的举动,让他检查了一番。
待得确定真的未曾伤了脚筋或是脚骨时。玄岚方才微微松了口气,重新为她将鞋袜穿上。
“等回去姚园之后,再让玉弥瑆瞅瞅,虽然我也懂点跌打,可医术方面还是他比较在行。”
“啊,不是吧,还来。”花上雪顿时纠结了。
虽然崴了脚是她故意而为。但是也没想到要让三个男人为她确定脚腕没事,不但如此,其中两个还是堂堂的王爷,哪怕玄岚那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花上雪忽而觉得自己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随着玄岚的下一句话随之消失了。
“按着原定计划,如今锦瑟已经在新景园上看着这里的一切。与预期的结果相同。锦瑟确实吩咐了曹嬷嬷将我应道小塔楼,而不是玉弥瑆。相信待会云瑾泽就快折回,玉弥瑆也会明面上离开宣王府三日,不过,你真的确定要住进沁心园?”玄岚背对着新景园的方向。一脸不放心的问道,
“住进沁心园是必然的,唯有如此才能够营造假象,挑起锦瑟的嫉妒心,只要她一旦因为嫉妒失了理智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做出愚蠢的判断,到时来个请君入瓮,瓮中捉鳖,哪怕是云瑾泽想要护着也要考虑清楚这样明目张胆的护着锦瑟是否值得。当然,我也不是非要了她的性命不可,至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花上雪应道。
惩罚一个人并非要她死,而是摧毁她最在意的一切,那样的折磨可比单纯的报复更令解恨。
“若是按着我的性子来说,既然觉得对你下毒手的人是那个锦瑟,直接一剑捅死她一了百了,何必如此麻烦。”
“你这是当杀手当习惯了吧,动不动就杀人。若是真的要取了锦瑟的性命,找个身手好的人,甚至于布局一场意外都可以让她魂归西天。可是让她死的这般干脆岂非太便宜她了。她让我变得丑陋不堪,口不能言,甚至于下毒让我日日夜夜都要承受折磨人的痛苦,若非我运气,这会就算是死了,也不过是被丢到乱葬岗之中,成为一堆糜烂的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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