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年金、慈善余款信托基金等方式,获得稳定的现金收入。”
陈宝琳沉思了片刻,突然问道:“把钱先捐给你设立的基金会,然后再委托‘钻石资本’理财,再借给公司经营。一部分资金用于增值,一部分资金用于慈善公益。一小部分资金给你们全家人开工资?”
“差不多,就这么个意思。”
章程探头看了一眼正在左太太店里“打工”的小章晴和马格达雷娜的儿奥古斯特,不无得意地笑道:“我将来会像巴菲特一样,让孩们参与慈善计划,通过慈善活动教孩们如何管理财富,并向他们灌输慷慨给予的价值观念。
既可以避税,又可以赢得名声,还可以保证孩们一生衣食无忧。更可以通过基金会的约束机制,防止孩们花天酒地,并通过基金会的慈善事业对他们进行品德熏陶,让他们成为道德高尚、举止明、拥有地位的人,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孩们将来有本事自己创业,或者做自己喜欢的事。再不济也可以参与慈善事业,受人尊敬,不会好逸恶劳,夏遥非常支持这种财富处理方式,喝了一小口豆浆笑道:“卡内基曾说过,带着巨富死去。是一种耻辱!巴菲特和盖茨都相信‘再富不能富孩’的教育原则,宁愿将钱捐献给社会也不愿多给钱让孩去挥霍。
外国人能,我们为什么不能?儿孙自有儿孙福,所以我俩想好了,一个人成立一个基金会。请专业人士打理那些个人资产。”
太前卫了,一时半会陈正淮真有些难以接受。
陈宝琳倒认为这未尝不是一个为孙后代作想的好主意。想了想之后低声问:“那你们的基金会是怎么运作的?”
“我把我在公司的个人股份都捐出去,设立一个‘NB科学和教育基金会’,股权收益的60%捐给香港NB实验室,20%作为教育基金视情况捐给全世界范围内的大学、学和小学,15%作为助学金,资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们,剩下的5%作为基金会正常开支、年金和余款信托基金。”
表面上看的确全捐出去了,事实上跟现在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他赚的前不是砸进NB实验室,就是捐给国内外的大专院校。至少说还在公司股权收益的5%,留了一部分给他们自己和孩们。
把钱不当钱,陈宝琳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干脆回头问道:“夏遥,你的呢?”
“我不用重新设立,就现在的NB慈善公益基金会,资金来源是他在鑫盛和钻石的股份,将来也可视情况委托其他的理财机构。我们会把每年收益的20%作为善款,专门用于改善亚非拉等发展国家和不发达国家的医疗条件,如果有需要的话,还可以给战争和自然灾害所造成的难民提供资助。”
夏遥顿了顿,接着说道:“慈善公益基金会也有慈善年金和余款信托基金,我们不一下全捐出去,而是细水长流,有那么多慈善年金和余款信托基金,我想管三五代还是没问题的。”
陈宝琳又问道:“那一个孩将来每年能拿多少钱?”
“十几万美元应该有吧,主要看全球经济环境,具体多少会参照美国产阶级的生活水平。不过他们真要是混到靠年金度日的份儿上,那表明我们的家庭教育太失败了。”
十几万美元,对孩真不是一点两点抠。
陈正淮彻底服了,想了好一会儿才忧心忡忡地问:“夏遥,万一孩们将来有病有难怎么办?”
夏遥拉着丈夫的手,嫣然一笑道:“如果在基金会工作,那基金会就会给他们提供全额医疗保险。从内心来讲,我不希望他们堕落到去基金会工作的地步,我们会从小培养他们**生活的能力,比如让晴晴去左太太店里帮忙。”
“那香港太平山顶的房将来给谁?”
不等夏遥开口,章程毫不犹豫地说道:“捐,谁都不给,不给他们留任何幻想,不给他们留哪怕一点好逸恶劳的机会。”
眼前这位是说到做到,陈正淮感慨万千地叹道:“这个消息一公布,香港又该热闹了。”
几十亿美元的资产全部捐出去,必然会引起轰动。章程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道:“实验室今年没什么重量级的成果,市民们对实验室搞那么豪华又有些意见,这个消息公布完之后,应该能消除不少杂音。”
陈宝琳可没那么乐观,紧盯着他双眼,一脸严肃地说道:“三儿,你捐多少姐不管,关键是捐完之后公司怎么办?”
“你是指我的股权谁做主?”
“嗯。”
“不是说得很清楚吗,由NB科学与教育基金会说了算,而只要我还活着,基金会就得由我说了算,所以根本无需担心这些问题。更何况公司事务我本来就不打算再管了,只有不管它才能拥有自我发展、自我纠错的生命力。”
“折腾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你到底图什么。”
“图实验室啊,”章程指了指小店外走过的几个研究员,意味深长地笑问道:“宝琳,你每天在门口看着科学家们走来走去,难道没一点成就感?”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