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满满正悠着两条手臂挂在颜司明的脖子山荡秋千,满眼皆是幸福!
“明絮,我听司钦说我生病了,也许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是我很庆幸自己即使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死死的记着你。”满满说着将大脑袋凑向颜司明的心窝处。
颜司明则一脸难堪,任由着怀里那只“狒狒”不知死活的挑战他的极限!
他能说她口中那引以为傲的仅剩的记忆正是他所不耻的吗?
颜司明一忍再忍,最终还是决定与眼前这女人好好谈谈。他倒是不怕她疯了,他怕的是她疯了以后只缠着他问:你为什么要说我疯了!
“钱小姐,请你从我身上下来,坐到一边去。”
满满闻言,大脑袋膈应着往上瞅瞅:呀,明絮的脸色不大好看呢!虽然弄不懂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明絮怎么一夕之间变得如此寡淡拒人于千里外......也或许压根就不是一夕之间?那个司钦不是说她生病了吗?难道她病了很久,久到明絮其实已经变了心,而且另娶了她人,还有一堆满地跑的孩子管他叫爹?!
“钱小姐!”颜司明压抑住怒气,再一次恶狠狠的提醒,“请你坐过去!”
满满闻言又联想到刚才推断的可能,这才起身往一边的椅子上挪过去。可她唯唯诺诺的刚一开口,颜司明就果断的将她的话掐断。“明絮……”
“请你以后不要再称呼我为明絮,我已经很明确的告诉过你我叫颜司明!并且。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与我保持适当的距离!”
完了,明絮该不是已经入赘了吧?可入赘就罢了,改名换姓这怎么行啊!这太没尊严了!
“可是我才是你的妻子啊,我们拜过堂的你不记得了吗!就在那棵歪脖子柳树下,天地为媒日月可证!”满满一急,“噌”的从椅子上跳起来道抓着颜司明的两只袖子就是哀嚎,反正他们是“夫妻”。没有好授受不清的!
“……”
“你难道要抛弃我吗?你忍心吗?忍心吗?你不忍心的我知道!”
“……”真不知道她那些见鬼的思想是来自哪里!她怎么就成了他的妻子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还是,她现在所有的表现完全是她平日里的白日梦?哼……没想到她居然想嫁给他想到活活疯了!这女人,还敢不敢再没尊严一点?
真是不知廉耻!
不过颜司明也算是看透了,他所有理智冷静的分析用在她身上全然无效,因为她压根就跟他不在一个世界,这根本没法沟通!
“明絮,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要生我的气,但是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呢?我们一直都是心心相映心有灵犀的。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教你如此与我疏远,你能不能告诉我?”满满蹲在颜司明跟前,伸手在颜司明前身顺气。一双眼还滴溜溜小心打量着他。
之所以突然变成林妹妹。那是因为满满发现自己蛮横的撒泼打滚耍无赖这一招,对如今的“明絮”来说已经不再具有威胁意义了,于是她只能言辞诚恳的选择撒娇战术。
再说明絮,刚才还疯疯癫癫满口疯话的钱满满,一会功夫便见她深情款款温婉幽怨,要不是肖涵已经确诊她疯了。颜司明真要以为眼前这个女人确实就如她所说,她就是他狠心抛弃的那“糟糠之妻”……
满满眼见颜司明的态度缓和不少,不禁在心里暗自替自己加油打气,看来装无辜这一招果然奏效!
于是壮着胆子,满满又将屁股挪到颜司明旁边。然后抱着他一条胳膊,将脑袋歪在颜司明肩上。一双眼巴巴的望着他俊逸的侧脸,俨然就等颜司明一个松口,她好立即跑去穿嫁衣。
颜司明被缠的不轻,早已一个头两个大,奈何这女人手上又攥着南氏大部分的股权,叫他奈何不得。现如今她如此状态,恐怕要想从她手上得到那股权,机率该是渺茫的可以吧!
但不知是不是满满主动示好的原因,颜司明竟觉得这突然静逸下来的竟气氛有些安详......带着诡异的安详!
某女乘势继续嗲嗲中。“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令你不高兴的事情?还是师父他鄙视你了?难道是天宾天将他们把你抓了起来对你动用了酷刑?”
颜司明的脸黑如锅底!
满满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可怖的事情,突然尖声道,“难道那些惨无人寰的天兵天将真的把你阉了!”我的娘哎,这完全符合上头定的那霸王天条啊,为什么要说它是霸王呢?因为那上头明文规定:凡是被凡夫俗子染指的神仙,必阉之!
想想吧,多恐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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