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篮不就是白乐菱带来的么?可是她怎么会知道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到柴草房呢?而且自己不在房间里,也纯粹是个巧合啊?!
心上一惊,难不成,是另有他人做鬼,原本的情节,应该是自己和南宫雪痕偷奸,被南宫玄烨抓个正着?如果是这样,那么背后之人,除了瑾儿,还会有谁?!
到底这种推测对不对,白浅现在还拿不定主意,但以她对白乐菱的了解,略施小计,应该就能测她个一二。
"你真的不知道吗?”白浅问,依然背对着她。微微低头,从靴子中将短刀抽出,无人察觉。
"那日你送来的花篮,倒是很漂亮,可是你亲手采摘的?”白浅又问。
"是啊姐姐,是我亲手采摘的,都是为了能让姐姐开心,就知道姐姐整日都在房间里憋的烦闷,所以妹妹就。。。”
话音未落,白浅一个转身将白乐菱的下巴捏起,短刀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她那浅葱色的长裙被一杯打翻的酒泼的已经变成乌青色,那副娇柔的小脸此刻再也娇柔不起来,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眸中都是惊惧之色。
小沫沫抱着小白坐在餐桌旁,有些困倦的看着娘亲,小白眨巴眨巴眼睛,趁大家都不注意它,赶快从桌上偷了几个大羊腿一口塞进嘴里,唔,好好吃喔。她们早已经对娘亲这种忽然发威的性格做派了如指掌。敌人,无论是笑着的哭着的还是温柔美好的,只要是敌人,无论看上去多么美好,都不需要手软,这是娘亲曾经告诉小沫沫的。
”浅浅,你。。放下刀!”白楚也被白浅忽然的举动惊骇到了,白浅不是之前还说要原谅白乐菱的吗?怎么转眼就要杀她?
"爹,浅浅平生最讨厌说谎之人。浅浅可以饶恕胆小懦弱之人,可以饶恕做了错事但勇于承认的人,可以饶恕智商不够但心地善良的人,唯独容忍不了说谎之人,心口不一,让人生厌!”
白浅说完,那短刀在白乐菱的脖子间轻轻划动,那冰冷的触感让白乐菱一时间连眼泪都止住了,刚刚还哭得抽泣,这一会,反倒息了声音。身体微微颤抖,白乐菱脑袋里面简直一片空白!
"姐姐,姐姐你别杀我!我不当太子妃了,不当了!”
"没有人稀罕你的什么狗屁太子妃,而且你现在只不过是个侧妃,想要当上太子妃,凭你的智商,还真是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
白浅手上的短刀,从她的脖子逐渐上移,到了脸庞。
"我若杀了你,爹肯定会伤心难过,觉得对不起那九泉之下不肯安心的昔日旧欢。那么,我便不杀你。你知道,我一回到玄天,你就想要了我的命,现在,我是不是该还给你些什么?在你这倾国倾城的脸上,如若是帮你画朵花,应该会很特别吧?”
白乐菱刚刚没了声音,听到这里,眼泪竟像是泄了洪的水,不住的流下来。
"姐姐,不要,不要。。。”
"你只需要告诉我,那篮鲜花,到底是怎么采的,那花,怎么会颜色搭配的那么美呢?你教教我好了。”
白浅在白乐菱的耳边说。
白楚叹声气,他也知道乐菱想要杀白浅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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