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菀痛的昏死了过去,他也不会放过她,拼命的撞击着,知道她痛醒过来。
宽大的院子里,本就人员少,现在更是空无一人,却时时的传来女人痛苦的呼声,和男人不屑的轻哼声。
最后空荡的院子,寂静的屋子里,就只剩下奄奄一息的秦菀,躺在大床上,眼神空洞绝望的看着头顶那片火红的帐幔。
荷香和巧杏话梅进来的时候,看着地上散落的已经不成形的衣衫,还有大床上撕扯的破烂的床单,以及床单上躺着的全身淤青,下体流血全数裸露,面无生机的秦菀,她们都吓了一跳。
“快把门关上。”荷香最先反应过来吩咐着巧杏和话梅,脸上是气恨的恼怒,以及对秦菀的心疼。
巧杏和话梅吓了一跳,在荷香的喝斥声中回过神来,忙的翻身去关上了大敞开的大门。荷香忙去放下了床边勾起来的纱幔,然后又吩咐巧杏和话梅去端热水来给秦菀擦洗。自己却忙去拿前些天元汐暗中给送过来的药膏,也特意的嘱咐过是事后用的。
荷香一直哭泣着,就连在药箱里找药瓶的时候,她都几乎看不清面前的东西了。
巧杏和话梅炉子里煨着的热水来,荷香亲自给秦菀擦洗着身子。看着那满身触目惊心的伤口,荷香紧咬着唇,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眼里的泪水,和颤抖着的手。
好一会儿,才给秦菀擦好了身子,上了药。找了干净的衣衫来给秦菀换上。
这期间秦菀不说话,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犹如一具死尸一般。
“姑娘……”荷香跪在秦菀的床前,轻轻的唤了一声,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拼命的止着眼泪,却还是让视线一片模糊。
秦菀动了动眼珠,随后微微的侧头看着荷香,眼泪也是瞬时滚落了出来,然后从被子里缓慢的伸出手,轻轻的提着荷香擦干了眼泪。张了张已经被咬的红肿的唇,声音沙哑的说道:“别哭。”
荷香见秦菀和自己说话,心中更是酸苦,却有着一些些的放松,随后便忙点点头,说道:“嗯嗯,荷香不哭,不哭……”嘴里说着不哭,可是眼泪却是流的更凶猛了。
站在不远处的巧杏和话梅也是满脸的泪水,相互的拽着对方的手,显然是被吓到了。
这一天之后,秦菀便一直都躺在床上,有时候一直整个眼,直接的躺一夜,然后白天的时候,就一直闭着眼睛,也是一整天。她很少要东西吃,水也很少喝。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就连荷香与她说话,她也有时候是爱答不理的。期间,元汐,金玉和灵月也来看了好几次,也都是荷香告知秦菀病情加重了,而应付着。
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了七天。这七天,荷香,巧杏和话梅,因着秦菀几乎不吃不喝,也不说话,都跟着沉闷着。好在,在七天,端木琰并没有来这个院子。
然而,就在荷香以为秦菀住在这里,在也不会被打扰的时候,却迎来了富泉的传话。
“娘娘,六爷说今天要举行家宴,吩咐小的来告诉您一声,您一定要去参加。”富泉在秦菀的床边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传达着端木琰的话。
“富大哥,姑娘身子孱弱,能否请您帮个忙,在六爷面前给好话两句,免了我们姑娘的家宴吧!”荷香求着富泉。
富泉摇了摇头,说道:“六爷说娘娘自进府就一直的病着,都这么多日了,也是该去和几位侧妃打个照面,所以不容拒绝。”富泉说完,满脸为难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秦菀,所有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屋子。
六爷突然变成这样,还这样残暴的对待正妃娘娘,他心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六皇子每次在折磨完正妃娘娘之后,又都是一个人关子屋子里,猛的灌酒,直到自己醉的睡过去。
这期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这个跟了端木琰十几年的都毫不知情。可是看着端木琰折磨完正妃娘娘,又折磨自己,他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
端木琰的残暴,在亲眼目睹了几次之后,荷香也是为威慑到了的。在富泉离开之后,便开始唤着秦菀,让她起来吃点东西,好友力气在打扮过后,去参加那个家宴。
她也是不想秦菀去参加的,但是她却知道,若是秦菀忤逆端木琰,得到的只怕是更残忍的折磨,所以便含着眼泪心疼的劝说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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