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啊!那一天我们几个被人整死在这东越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还想求他饶命?”明瑾曦调侃道。
“郡主……,你又笑话奴婢!”宝珠与爱花两个小脸一红,赶紧出去找人要热水。
桌上放着一些糕点,俱都是明瑾曦没吃过的,明瑾曦脱掉大红嫁衣,就着茶水一样样品尝下来,也勉强混了个肚饱。
明瑾曦躺在半人高,撒了玫瑰花瓣的大浴桶里昏昏欲睡,突然感觉灯光暗了暗,“爱花,水有点凉了,再加点热水!”
没听到爱花清脆的答应声,却听到有热水倾入浴桶的声音,鼻端还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明瑾曦一惊,瞌睡虫一下子跑光光!
汪奇泽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犊鼻裤,在水雾蒙蒙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曦儿还记不记得,你三岁的时候玩水打湿了自己的衣衫,却非要大表哥帮你洗浴时的情形?那是大表哥第一次为你洗浴,今日是第二次!”
明瑾曦强自镇定,装着毫不在意地拉过搭在桶沿上的浴布遮在胸前,无奈浴布太短,遮了胸口,遮不到下面。
“曦儿害羞了?”
“没,没有,不敢劳烦大表哥,还是让做惯了的爱花来帮我吧!”明瑾曦干笑着说道,脸上已经开始发红发烫,也不知热水熏的,还是紧张的。
“我已经打发你的人去院子外面守着了,今晚这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也不好麻烦大表哥,还是我自己来吧!”明瑾曦突然有想哭的冲动,沐浴时打瞌睡果然要不得啊。
可惜明瑾曦的拒绝对汪奇泽没有用,汪奇泽长腿一迈,也进了浴桶坐下,桶里的水位猛涨,淹过明瑾曦的口鼻,引来一阵猛咳。
汪奇泽顺势将想了二十年的小媳妇儿揽进了怀里。
木偶人一般的明瑾曦被汪奇泽仔细清洗,擦干后,扔到红色的锦被上,上面还是一张雪白的帕子分外醒目。
明瑾曦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忍耐汪奇泽笨拙地帮她擦干头发,又拿出一只木梳子来梳头,一边梳还一边碎碎念,“这头发倒比小时候青和密,就是有些分叉,以后多用首乌粉浸浸,让厨房煮汤时也放上几块首乌。”
弄干头发,汪奇泽又开始将裹在明瑾曦身上的薄被拉开,“身子太单薄了些,还是先养养再要孩子吧。”
带点薄茧的手指从明瑾曦后背抚到腰上,再到胸前,让明瑾曦忍无可忍,哑着嗓子吼道:“你要做那事就快一点,做完大家好睡觉,你不觉得累,我可是从凌晨就起了的!”
汪奇泽的双手猛的一紧,扣在明瑾曦胸前有两团傲然上,“大表哥遵命,等一下大表哥弄痛了曦儿,可不能怪大表哥!”
猝不及防的明瑾曦还没来得及呼痛,身子被双眼被浓浓的欲望充斥的汪奇泽翻转,滚烫的身躯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将明瑾曦狠狠地扑倒在柔软的锦被里。
汪奇泽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一番横冲直撞直接将明瑾曦送入少妇行列。
小憩一会儿,汪奇泽下床去拿了湿毛巾将昏睡过去的明瑾曦清理干净,将桃花朵朵开的白帕子扔到一旁,搂着怀里的女人,如同搂着稀世珍宝,心满意足地睡去。
待明瑾曦第二日醒来,早已不见了汪奇泽人影,青姑姑坐在床头,焦虑地看着她。
“郡主先躺着,宝珠,将燕窝粥拿来郡主先用!”青姑姑忙挤出一抹笑说道。
“不用,我哪有那么娇气!”明瑾曦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把话说得太满了,一阵酸痛从四肢百骸钻出来,手臂连稍抬高一点都困难。
明瑾曦呲牙咧嘴地躺了回去,心里将汪奇泽祖宗八代都揪出来臭骂一遍。
青姑姑让宝珠爱花回避后,从怀里掏出一本青绸包好的书,“书果然在那嫁衣箱子里,只不过我们回来时遇到二皇子,网娘为了让我们突然脱身,故意出声,将二皇子引去了宫外,现在也不见回来。”
“什么?网娘身份暴露了?”明瑾曦猛地抓住青姑姑的手,惊惶地问道。
“如果不是网娘自己暴露身份引开二皇子,昨夜这书搞不好就落到汪家人手里了。”青姑姑眼眶红红地说道,“不过,以网娘的机警,一旦出了宫,二皇子想追上她,也不容易。”
“我们不能拿网娘的性命冒险,立即给我梳洗,我要去见汪奇正!这书就请姑姑先帮我收着。”明瑾曦刚下床便一个踉跄,幸好青姑姑眼疾手快给扶住了,汪奇泽的祖宗八代又被青姑姑暗中问候了一番。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