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佩被张汝贤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尤其是胸前更是被压得变形了。她忽然觉得胸前痒痒,低头看去,只见一只爪子在她的胸前使劲的揉捏着,那个人还迷迷糊糊的微笑,嘴巴还吧嗒吧嗒的弄出响声。她顿时头大了,那只爪子在她的眼里变得狰狞不已,就像是一只恶魔爪子要拿去她最宝贵的东西。
愤怒,羞耻……
张汝贤的模样在她的眼里变得面目可憎,太邪恶了。
太可恶了,简直太可恶了,尽然利用喝醉来吃本姑娘豆腐。她奋力的将张汝贤推到一边。张汝贤就像一只皮球一般翻滚,然后平躺在地上。
以无比快捷的速度站起来,用手抹着胸前柔软,我竟然被吃豆腐了。该死的张汝贤,她圆睁怒目,上前一脚踢在张汝贤的腰部。张汝贤吃痛,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只是象征性的哎哟一声,就没了生气。
杨红佩咬牙切齿的看着一滩烂泥般的张汝贤,很想再上去揍一顿,可还没上去,就听张汝贤模模糊糊的说着,“红佩,你别走,我会保护你……”翻了个,又打起呼噜来。
杨红佩一下没了心气,低声吼道,“算你走运!”
回到自己的屋里,脸色铁青阴沉,本姑娘从出生来没吃过这么大亏。
“姐姐,你怎么了?”小文静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发怒的杨红佩,他小脸上带着惊惧,忐忑不安。
杨红佩看到小文静慌乱的神色,赶紧收拾了一下心情,挤出很难看的微笑,说道,“文静,姐姐没事。”说着,就在床上躺下,自从有了文静,杨红佩睡觉都不敢脱衣服,通常都是裹着衣服睡的。
躺在床上的杨红佩越想越气,胸口起伏不定,嘴里轻声骂着该死的。不过她摸到那片被张汝贤占了便宜的地方,又忽然感到心悸,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别样的感觉,酥软痒痒,其实很享受的感觉。
该死,我怎么胡思乱想了,我才不要这个窝囊当老公。努力的平复下心情,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红佩起床给小文静收拾穿戴,自己洗刷过后,到了厨房,厨房里张汝贤已经不见人了。他还知道自己昨晚的丑态,是不是羞愧的躲起来了,她这样想到。不过,她的脸却红起来了。
“红佩,你怎么了?”张汝贤一进厨房,就看到脸色通红发呆的杨红佩。
杨红佩听到这话,立即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张汝贤的鼻子骂道,“酒量不行,就别喝,看你喝成的熊样,以后不准你喝酒,听到没?”
张汝贤吓了一跳,不明白杨红佩为何突然发火,顿时愣了。他心里嘀咕,不是你让我陪土墩兄弟的吗?可他终究不敢说出来。连连告罪,“红佩,我听你的,我以后不喝酒了,再也不喝了。”
听到这家伙这么怂,杨红佩更气了,破口骂道,“你连个男人都不是,就知道道歉,知道讨好,真是气死我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加上现在窝囊的张汝贤,杨红佩感到一个女人被吃了豆腐,男人畏畏缩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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