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酿,也就是在名字上有些好听,这人嘛,总是想要讨些好彩头的,比如以前的状元酒,学子们考试前都会喝上一点,想的就是自己来日金榜题名。
她这个长生酿,也就是寓意为今后能活的岁数多些,她们冯家的酒,中高低档次的都有,这次种类分开些,目标群体是贵族。
“这个是什么东西?”榭雅感兴趣的问道。
“没啥东西,就是养生的酒,还记得先前我给姚爷爷酿的酒不?”
榭雅想了片刻后,迟疑道:“是那个用白虎泡成的酒?”
涟漪点头。
榭雅皱了眉头,支支吾吾道:“大姐,这老虎现在可不好打,咱们哪里去寻的那么多的老虎?这个路子行不通,你再想想别的法子啊”
“谁让你去打老虎了!”涟漪点了点她的额头,“这老虎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啊,除了这老虎,就没了别的法子?还记得咱们先前的地黄酒不?”
她真以为这里人人都是武松呢,想打老虎就打。
“记得记得自然是记得”榭雅点头如捣蒜,“就是那个上次让咱们大赚了一比的那个地黄酒,别人都想着法的从我嘴里打听呢,对了,姐夫不是说上次要把那方子卖了吗?”
单单说一个名字可能这个丫头不太清楚,但是只要这东西一旦和金钱扯上关系,这钻进脑子里后,就很难忘了。
不像是她,怀孕傻三年,前几日褚越一天都高兴的很,弄的自己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后来夜里等孩子睡后,才向他打听怎么回事。
这人闷闷不乐的原因竟然是她们几年前的今天是他们第一次出门幽会的日子。
囧的涟漪一脑门的汗,话说这个东西,不该是女人一直记得吗?
还有,结婚纪念日,生日啥的可一庆祝一下,哪里有人庆祝第一次出门幽会是什么日子,再说,这种事情谁能记得住?
偏偏还要装成一副惊喜无比的样子,不然人家一个不开心了折腾的不还是自己吗。
咳咳,想的有些远了。
被一道火热的视线不断注视着,涟漪咳咳嗓子,道:“这都陈年往事,我早就忘了,三妹不是精通药理吗,你去找她商量一下,看看能用什么滋补的东西入药,法子你是知道的,就按着酿地黄酒的工艺,名字就叫长生酿,这样谁也不知道咱们用的是什么东西”
榭雅连连点头,直喊好主意。
商议完了公事,姐妹两个也该商量下私事了。
妹妹成亲也快有半年多了,她成亲当日是初宝出生的日子,这决计不会记错,所以二妹一直嚷嚷着小丫头和她有缘分,初宝都有八个月了,二妹成亲也有八个月了,可是……
视线移到她瘪瘪的肚子。
“大姐,你在看哪里呢?”
榭雅好奇问道。
“没啥没啥”要是提起来两人为啥没孩子,她还是有些说不出来啊。
好在二妹没公公婆婆,不然,家里的麻烦事肯定不少,当年她嫁进来褚家没多久,这公婆就一个劲明里暗里的说想要抱孙子了。
“你们在这呢?”就在涟漪准备旁敲侧击之际,外面传来脚步声。
却是褚越并丛涛一道进来了。
褚越看着两个人围着炭火,烤火动作出奇的像,笑道:“看看,不愧是亲姐妹,这动作都是一模一样啊”
丛涛则是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给她披上。
看的涟漪羡慕不已。
褚越好笑道:“今个都来了,不如咱们一道去岳丈那里,我这有前几日宫里赏下来的花雕,不若咱们拿上东西找岳丈?”
涟漪不打赞成,“你们喝你们的吧,爹都上了年纪了,哪里能跟着你们一道胡闹,还是烫烫酒,在这喝得了”
“大姐,没关系的,抱上初宝一起,咱们都去娘那里,娘昨个还跟我说了,你大姐好些日子不来,心里都没我这个娘了”榭雅在一旁学着杜氏的口气,惟妙惟肖,还真是像的很。
“行了行了,别在闹腾了,去就是了去就是了”涟漪捂嘴笑着。
一旁的丛涛宠溺的看着榭雅笑道,也不发话阻拦,只是贴心的将披风给她束紧的。
忽然,没等抱出孩子呢,榭雅的脸色就忽的变了。
左闻闻,又狐疑的看了丛涛一眼,脸色反正不是很好看。
“你怎么了?”涟漪关切道。
榭雅当时没说话,只是大步走到丛涛身前,仔细的闻着他身上的衣服。
另外三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这是干啥呢?”褚越小声道。
涟漪也是不知道。
丛涛依旧是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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