缤纷的,好奇心又被挑拨上来,其中当然有陈怀希这类鄙视外加不屑的人存在。但好奇的与鄙视的,最终却都有着同一个目的,那就是看看,看看这簪子是否真有她说的那么好听、好看、好意!
“这中真正将福气与簪子融为一体的簪子,才是酒儿心中想要对祖母说的话,所以才选了这支世上独一无二的簪子,希望能博得祖母一笑。”陈酒酒看着已经挑起了众人的心思,便不再多说,又将另外一个重磅炸弹扔出来。
“你说这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有好多话的宾客率先问出来。
多话插嘴是不礼貌的,但宾客们对坐享其成的后果还是挺乐意接受的。
“哪里又能真的独一无二。只要有钱,请世界上最好的师傅打制,相信只有会比这个好!”陈怀希不屑地低声说道。
陈怀音坐在她的一旁,听着了话不由得在桌下拉了拉她的手。被别人听去了,这不就是现成的说这簪子不好,连带着的,祖母的面子不也没了?
隔壁那桌坐着男眷,正巧与他们背对背的,便是陈怀廷,也就是陈怀希的胞兄。他轻声笑了笑,“妹妹,马上就到你了,可得争气点。这什么簪子不过就是走马观花罢了。”
陈怀希也冷静下来,嘟囔了一句,“你自个的礼不成样子,现在知道把心思放到我这里来了?”
顺应大家的心思,老夫人命王妈妈将簪子由锦盒里放好,然后亲自拿下去到众人面前,一一供他们欣赏一番。
等簪子还在宾客手里欣赏时,陈怀希的礼物献上,自然没几个人的心思放在这里。这完全是出手便输了,她气得不行,坐下来之后咬唇瞪眼,结果陈酒酒只当没有看见一般。
等这冘长的寿礼献完,菜已经凉了大半。
今天这种时候,都知道不是来吃饭的,所以此时都差不多又开始了在饭桌山谈交情。未霜从头到尾一直站在陈怀意身后,可以说纹丝不动,尽量将头低着,不曾以正脸示人。
等陈怀意起身往外走时,她也赶紧低着头跟着走。下人低着头是很常见的,但是未霜此时的身份不是下人,而府里知道的,自然也疑惑起来了。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并非下人吗,此时又何必假惺惺跟在我哥身后,装模作样讨好给他看?还是说,你是想要借此机会到府里来,看到府里的丫头了好勾走一个?”陈怀廷堵住未霜,声音不大不小,刻意让周围几人能够听到。
未霜并不急,只是瞟了眼陈怀意,却见他好像并未察觉到,依旧自顾自带着田瓜往外走去。
“二少爷,跟在大少爷身边学习如何为人处事,魏爽觉得,这并不算是下人。”她抬起头来,一张黑脸完全呈现在所有人眼里。
陈怀廷滑稽地笑了笑,“你不要天真的以为这时大哥还会来为你撑腰,若是他会,他早转身了。”
未霜怔了怔,也笑起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