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花不在的这一个月时间,景婶和辛婶将小院打理的井井有条。
因为有后门,小花也给她们留了足够准备年货的银子,再加上有无情的暗中保护,在小花离开这些日子过得很平静,所有的年货该采买的该置备的都一一弄好了。
辛婶将一个箱子搬给小花,脸上带着笑意,“这是海子结算的这一年的收入,按照你的意思,他在县城里买了一个铺面,不是很热闹的地方,两个门面外加后面一进的小院。想等你回来再开张。”
小花打开箱子一看,上面放着一份房契,正是刚才辛婶说的那个铺面,上面的所有者竟然写着“华哥”二字。小花想,这样也行?不是需要身份文书的吗,还是说这就像是和钱庄匿名兑换一个规矩,只依凭据不看人的?
小花将房契收好,自己现在也算是有自己的房子里。箱子里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银砖,全是十两一块的,竟有二十多块,白花花的,闪瞎她的星星眼了。难怪辛婶搬起来都有些费力呢,原来银子也是有分量的呀。以前几个铜子在兜里叮当响,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重量。
小花眼里心里都是那片滩地,先前还在愁银子呢,现在多了这几百两意味着明年的开工会顺利一些。当然,要想将上万亩的地全部用水渠分隔成一块块的这点银子连一个角都不够。小花在想是不该又去洞天福地弄些人参灵芝出来卖掉?
辛婶将从禹娘子那里定做的鞋子递给小花,小花回过神,把鞋子往脚上一套,正合适。自己的脚没有缠小脚,只比男子家的脚略小,没想到禹娘子的手这么准。
辛婶还从禹娘子那里定了几套衣裳。禹娘子手工的确不错,针脚密实匀称,穿在小花身上也很合身,也没有需要再修改的地方。辛婶总觉得小花穿这种蓝底碎花的衣裳太过素净了,看前院那些个小娘子,谁不是各种真丝锦缎的袍子,还有什么狐皮狗皮做的大麾……
小花觉得这样的棉布衣裳穿在身上柔和吸汗,而且很耐穿,再说了,等明年去糜县,少不了要去掏淤泥,撒草种,煮饭什么的,真要穿的那么花哨才是不门不类糟蹋了好东西呢。
辛婶欲言又止,小花心思通透,问道:“辛婶,还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跟我说吧。”
辛婶顿了一下才说道:“小娘子是故意让老身去帮那禹娘子的,我也去打探了一下她的情况,现在就她一个人住巨石村下面生活,平时就采药或者做些针线活过日子。”这些情况小花早就知道,看辛婶的样子莫不是想将禹娘子接过来吧。果然,辛婶继续说道:“我看那禹娘子为人也很诚信,现在小院里……”说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妥,要多少下人,这是主子的决定,自己可不能倚老卖老越俎代庖了。
小花咧嘴一笑,伸手握住辛婶的手,“辛婶,我知道你的心思。其实这件事也是好多年前了。那个时候我还在贺大夫门下学习艺术,恰时他的孩子得了一种怪病,阴差阳错的,我让她儿子慢慢好了起来。只不过有时是救人结恩也是结怨,很多事情我也说不清楚,只是不想让自己卷入的太深而已。倘若禹娘子真有心的话她会主动找你的。”
辛婶没想到小主子这么跟自己推心置腹的,心里暖呼呼的。
小花看着这些鞋子衣物,心中感慨不已,想起那个青木,当初禹娘子为了他可谓吃尽了苦,没想到病一好了,便丢下自己的娘去干自己的“大事业”了。小花不知道禹娘子心中怎样,是为自己的儿子自豪呢,还是其他什么,总之,小花是再也不可能对青木生出好感的。至于他说的那个“人情”,等有机会也要讨要回来!
小花对辛婶道:“你做的很好,以后有什么针线的活都找她吧。”
辛婶应诺一声,没有多问,自忙去了。
刚才小花和辛婶在这边聊着事情,小荷就在那里叠衣裳,到现在辛婶已经出门了,小荷还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衣裳走神。
小花觉得这丫头从回来就有些不对劲,便喊了一声,小荷听到小花叫,回过神,嘟着嘴过来。
小花拉过她的手在对面凳子上坐下,说道:“我看你从回来那天开始便不高兴,是不是舍不得那里呀?”
小荷赌气,哀怨地瞥了小花一眼,“我哪有舍不得那里,我是舍不得小娘子呀……”
小花不解:“怎么?难道景婶给你说了好人家啦?可一定要告诉我哟,我要给你包个大大的红包。”小花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哇——小荷干脆一瘪嘴哭了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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