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拎起那男人便丢了出去,摔在地上久久没起来,的确是摔倒了,但还有借势耍赖的心思,便躺在地上装死不起来了。一时间众人哗然。死人了死人了的闹起来,哪知道那魏华和两个保镖根本就不多甩一眼,更没有理会这些人在那里胡乱叫嚷。哼,来了官差岂不更好,只是看到了华哥如意坊现在的兴隆,却不知道她背后的势力?
这些人本来就是被怂恿来讹人家的,不管是气势还是做派都让人心里没底,最最重要的是他们底气不足呀,听人家一连问了几个“什么”,怎么答?
已经有人开始打退堂鼓了。这这华哥如意坊还真是强硬呀,这么多人来闹事,竟然一点妥协一点好话都没有,说动手就动手。
天知道一个小小的胭脂里面还有那么多的讲究?几两银子的东西,最重要还是往娘们脸上抹的没用玩意,没事去茶馆去赌坊去妓院也不会到这里来呀,又怎么知道那些个“什么什么”的?
那老婆子见儿子给扔走了,张牙舞爪的欲上前耍泼耍横,另一保镖冷面往前一站,她便悻悻住嘴,而后拿那妇人出气,“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白白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回去再找你算账……”然后哭嚎着扑向地上装死的男人“我的儿呀——你个贱人,你的男人都快被人打死了,还杵在那里干什么?”
魏华淡淡瞥了一眼离去的婆媳二人,喊道:“下一个。”
排在第二名的妇人迟迟疑疑的,后面男人揪她,她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是买胭脂的那个人,我我是前天…不不对,上前天买的,我我买的是粉色,荷花香味的……”
魏华哦了一声,然后翻到一页帐薄。认真查看了一会,道:“上前天我们没卖过这种胭脂,错了。下一个……”
妇人后面的男人冲上来,膀大腰圆的。看起来有骨子狠劲,吼道:“有没有搞错,已经说了时间和胭脂类型了,你还想怎样?”
魏华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我们店里买东西难道不知道我们店的规矩?”
男人眼睛直跳,问道:“什么规矩?”
“每个来买胭脂的顾客,都会蘸取一点胭脂在帐薄上留下本人特殊记号……呵,既然硬要说是在我们店买的,那好,这位大嫂倒是说说你留下的什么印记呀?”
妇人怎么答的上来……因为这胭脂贵的离谱。而且又是西如意坊,是相潭郡公开的秘密,来这里买东西的人都是“脏”“低贱”之人,在有心人的扇动和渲染下,他们连觉得经过这里都会被沾上霉气呢。他们又怎么知道这里的规矩呢?
男人示威地盯了魏华一眼,魏华毫不示弱,回盯回去,男人感应到两个保镖散发出来的煞气,败下阵来,丢下一句狠话而后扯着女人头发,骂骂咧咧离开。
剩下的人见人家还有这一手。顿时都无措起来,也没人敢上前了,索性都聚成一团,打算用群体攻势让如意坊服软。就在这时,府衙捕快到了,这本来就是汪正清给小花开的小灶。所以直接将众人和魏华带了会府衙。
事情一查就明白了。这些人便说自己糊涂。是买的其它店的,搞忘了之类。
汪正清哪里不知道背后的弯弯绕绕,解了小花的围就行了。
瞿小花这才发话:所有毁了容貌的女子都可以在她这里进行治疗……有偿治疗……
还有偿治疗?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些人都是附近的佃农或者穷困的人家,自己制作胭脂就是想多赚点银子。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了,有人怂恿到如意坊撕皮,现在撕皮不成,还要花银子恢复容貌?
毁容的妇人当然想恢复容貌呀,可是公婆和丈夫生怕自己吃的多了干的少了,哪里肯花这个“冤枉钱”呀。
所以两天下来,只有两个妇人来了,小花装装样子用一些精水在她们脸上涂涂抹抹,实际上是用异能将残留在肌肤里面的毒素给剔除掉,顺便用相应的植物精华滋养一遍肌肤,那效果是杠杠的,不一会就恢复了容貌,甚至脸上的皱纹也少了,雀斑也淡了…没人会嫌弃自己变漂亮了…两妇人终于领会到这个女东家的厉害之处,怪不得她的胭脂能卖那么贵呢。
两妇人战战兢兢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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