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灵儿顿时花容失色,她甚至连这些人隐藏在哪里怎么出现的都不知道。她原以为自己早已将皇宫中所有防卫部署都查探清楚,此时一见,方知自己真是太小看秦厉了。
瞿灵儿本能觉得这几人太危险,下意识就朝秦厉身边靠过去,她的这个动作完全是这些年养成的一个习惯,习惯性的想要寻求依靠庇护。
试想呀,她的绝色姿容,再加上现在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样子,恐怕任谁也舍不得推拒吧?可是秦厉不是秦穆,更不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花君子,所以迎接她的只是嫌恶的推搡。
瞿灵儿灵机一动,一直藕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将一样东西递给秦厉。
就在几个秘密护卫将手搭上瞿灵儿的瞬间,而瞿灵儿用无比渴望和期盼的眼神望着秦厉的时候,秦厉垂眸瞟了眼手中事物,淡淡挥手,“好了,你们下去。”
几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如同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依次离开。
秦厉手中是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滴血天兰……这是种极品兰花。种植十分困难,是传说中的存在。而且即便是在传说中它的花期也是在春天,而不是现在暮秋时节。所以秦厉立马决定这个瞿灵儿有些“本事”。而这个本事正是先前他一直怀疑并且没有直接将她打杀掉的原因。
秦厉手指一捻,兰花不胜娇羞,血红色的花瓣纷纷落下,在素白的被子上如同染上鲜血一般刺眼。“莫非你想用这么一朵花儿戏弄与朕?”
灵儿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撞到铁板上了,戒子境域,难道自己为了活命真的要将戒子境域的秘密说出来吗?天哪,天知道这个随身空间对人们意味着什么……当然,其实她的初衷也正是想借此来博取上位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才刚刚与秦厉一个照面,就被对方掀了老底。
好吧,掀了就掀了,如此自己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索要地位吗?
瞿灵儿翻手间又取出一朵别样的花儿,接着又是一朵,再一朵……每一朵花儿都是刚刚摘下来的,还带着泥土的芬芳和弥留在花朵上的生命气息。
秦厉眉梢一挑,轻蔑的道:“莫非你是要告诉朕,这是你的一套高明戏法?”
瞿灵儿道:“灵儿知道陛下如其他人一样看不起灵儿,但是灵儿这里却有陛下最想要的,灵儿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啪——
不期然的,瞿灵儿话音未落,一个耳光便至,将瞿灵儿直接扇翻在龙chuang上。瞿灵儿被打懵了,一手捂脸,不可置信地偏头望着秦厉。
秦厉鄙夷的低吼,“让朕来告诉你什么叫规矩,这是朕的龙chuang,朕要的是听话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跟朕玩戏法的。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也亏得七弟曾经对你痴情一片,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好事瞒的过七弟,可是瞒不过朕。千人骑万人乘的jian货,别以为长的有一点点花的样子就想来迷惑于朕,告诉你,你连花千分之一万分之一都赶不上。若不是看你也姓瞿的份上,若不是看在免得让花的一番心血让你糟蹋的份上你以为就凭你这点姿色就像入朕的眼吗?做梦!”
不吐不快,秦厉郁结了数年对瞿小花的思念还有这些年在宫中各种勾心斗角的烦躁,在这彻底发泄式的叱责怒骂中放松了。
所有事情一旦解开表面的面纱就变得简单多了。
瞿灵儿撑坐起来,惨然一笑,“花,花,又是花?!原来太后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是真的对我姐姐用情至深呀?不过既然你对姐姐那么钟情为什么又要收罗那么多的女人到后宫?你才是那个口是心非的人,你虚伪,你假仁假义……”
秦厉抬手要打,瞿灵儿也豁出去了,“哼,打,打我呀。我知道现在的我在你面前就如同以前那些奴婢在我面前一样,我要他们生便生要他们死就绝无活路。所以当我入宫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我的命运了。不过我无所谓,只是我这有一样东西可以助你完成你南征北战囊括天下的宏图伟业,难道你不想要么?”
“知道就好,且说来听听。”秦厉道。
瞿灵儿伸手一挥,一层朦胧白光笼罩在被子上,顷刻间那被子便消失不见。
秦厉微微惊愕,瞿灵儿嘴角微扬,一抬手,被子重新落在chuang上。下巴微扬。
秦厉道:“空间?”
瞿灵儿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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