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实力的人就是任性,有实力的人就有张扬自己个性的资本,想报复就报复,心里怎么快意就怎么来。就像瞿小花。实力呀,这这就是实力带给她无比的优越感和傲娇的资本。
多年以后,小花仍旧是无比感叹自己从小立下的志愿是对的——不管是能够取悦男人的容颜也好,还是纵享荣华富贵的财富也罢,甚至是兴盛和睦友爱的家庭……这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自己拥有一身强硬的本事。
以色侍人,终究会色衰而爱驰;所有的酒色财气的享乐到最后除了留下一个被折腾的破败的身体外,还能留下什么?是美好的回忆,还是名垂千古?团结友爱的家庭……小花只有呵呵。有句话说的好,无冤不成夫妻,不债不成父子,家,说白了还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只是看哪一方面的因素占据主导地位,那么家庭就会呈现什么样的面貌。
短短的三十年中,小花体会到了一个家呈现出来的各种面貌。贫苦困顿下的辛苦恣睢,夫妻间相看两眼厌倦,子女不是承欢膝下,而是他们无比沉重的负担;家庭衰败时的怨尤,懊悔,淡漠;只有在荣华与安乐中有了真正人们期望中的家的味道,这也是小花两世记忆中最最美好的点缀。只是可惜……当这一切在面对伦理纲常时,一切都是浮云……
小花不信有永恒不变的爱和信任,她只信自己,只信实力。
唔,当然,除了真正的家人以外。
小花对家人有自己独到的诠释。不是血缘亲情强行将不同价值观的人以伦理纲常捆绑在一起的“家”,而是这种在狂风暴雨后仍旧知道回家的路。彼此依旧信任,依旧支持的人。
拉回飘飞的思绪,小花回过神。对了,刚才貌似正在讨论怎样不知不觉将瞿灵儿给解决掉。而又不会让秦厉对自己产生罅隙。
话题几经折绕,总算回归正题了,小花说道:“对了小蝶,你刚才说尉迟真什么来着?”
小蝶思讨后说道:“姐姐,或许可以让尉迟真入宫一趟。”
小花撮着牙花子,“嗯,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安排吧。”
小蝶应诺,见姐姐并没有被刚才的谈话所扰。心中微安。莞尔一笑,端着空碗离开。
小花觉得自己现在心情非常愉悦,既然瞿灵儿的事情由尉迟真去处理了,或许自己也应该好好准备一下怎么让人们参与到这件“大事”中来了。
小花经过先前数次血的教训,自然是不会再直接交给官府或者什么组织帮会,她要直接起一批新人!
小花这里就像是一个锻造人才能人的大作坊。试想那些曾经跟着她的人,无一不是从籍籍无名的平民甚至是乞丐流浪人,在她的华庄历练一番后,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物……像寻三,像铮老疤。像霍飞等人……这所有的人和事都随着她大东家身份的结束而结束。
数年过去,每个人都有了自己新的身份,新的生活。小花不想去打扰他们的平静。
小花到梳妆台前折腾一番,变成一个略微有些邋遢的少年走了出来。小花没有穿耳洞,以前家里环境特殊所以没穿耳洞,等后来她自己有本事了又不屑于穿耳洞给自己添枷锁而去取悦男人,所以她扮成男人连一点破绽都没有。
京都中闲逛,顺便折腾那些花花草草,或者来个路见不平什么的。不过小花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和别人不一样,她不会冲上前大吼一声“住手”,然后把自己标榜成一个多么正义而又有胆识的人。貌似给别人解围后再给点碎银子什么的都是一种洋洋自得的恩惠和施舍。小花只会以劳有所获来善诱之。
半天时间飞逝,小花却还没想到究竟找什么样的人来起这个势头比较好。抬头。“福自来”酒楼,不知不觉竟逛到京都城中最大的酒楼前。
菜肴飘香。小花下意识揉揉肚子,饿了。呵,这段时间有小蝶和秋叶冬叶在身边,她从来就不记得饿了是什么感觉,也从来没有定时吃饭的概念。想到这里,不觉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幸福的轻笑。正要抬步上前,突然数个劲装的护卫押着一个身着褴褛的男子扔了出来,“没有银子还想吃白食,快滚——”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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