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说这个不是让我和远根、曼儿擦肩而过?”不怪云英突然这么激动,要不是考虑到风独幽离京的日子,她干嘛要一口气交代那么多。
风独幽本来就最爱云英肉感十足的圆脸,此时圆脸通红,又是他最喜欢的红苹果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固定她腰间,一只手捧着她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半晌,云英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禁锢,这还是他生怕伤着她才松了手的缘故。云英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情动的缘故,一张脸红得几乎滴血;“风独幽,你别拿不会说话来搪塞我,我等着你慢慢说。”
风独幽抱着她在chuang上翻了个身,让她能够躺得舒服点,拿手背帮她的脸蛋降温,喉间传出一阵低低的笑声:“没办法,诚王妃如今有皇命在身暂时不得离京,本王得等着王妃一道。”
“什么意思?”云英听得云里雾里,着急上火的又知道风独幽说话有障碍不能逼迫。
“你性子怎么变急了?”风独幽觉得掌心热热的、软软的,忍不住掐了一把,在云英叫嚷之前忙将上奏折说科举的事情给简单说了一遍。
他上奏折的时候也留了一手,只是将云英提到的大概交了上去,什么科举要分科、科举要分级;但详细的东西却是语焉不详。且在奏折中,他将功劳都给了远根和唐卓然老先生,让小皇帝知道云英也是从他们二人口中得来的讯息。
果然,正励精图治打算大干一场的小皇帝见了奏折还未仔细推敲便让辛离带出了一道口谕;口谕中召唐卓然和远根进京面圣,而风独幽就要带着云英先去皇宫给他将奏折上有些疑虑解释解释。
听完,云英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阴差阳错她倒是给远根带来个不小的机缘,其实她将科举说给风独幽听是想着给风独幽再赌个泼天功劳的,想不到这人竟然不声不响的转手就把这好处送给了远根。云英倒不怕唐卓然和远根来京城后说不出来什么,之前在李家村她没少和远根抱怨过腾云朝科举的漏洞,远根回答不了她古怪的问题后就会拿去为难唐卓然,现在那两人对科举制度的理解和完善想必能够让皇帝满意的。
两人还是忽略了小皇帝那颗热血的心。风独幽说话不怎么样,书写却是积累了多年的经验,只是引人入毂的几句话就让风成珏食不安心、睡不安枕,五更早朝时间还没到他就迫不及待招了贴身太监带着圣旨快马加鞭往中里县送去。
昌记还是如往日一般早早开了门,左邻右舍除了发现开门的人影中少了云英换成了两个中年壮汉之外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然而这份一如既往的宁静在巳时末被彻底打破。这个时候,原本是门前官道上越来越多的行人密集,今天上里县方向的行商路人却像是被谁打断了似的,大半天也见不着一个人影。正纳闷间,远处传来了锣鼓声响,还有人高声叫着什么行人走避之类。
这样的情形在三里城偶尔还是能看见,譬如说有藩王经过三里城的水陆码头进出,或是高官贵人出巡。前些日子摄政王过世就这么来过几遍,棚户区所有人都会站在门口踮着脚张望,像是看一眼贵人就能给自己带来富贵似的。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骑着马敲着锣的官兵从门口一路跑过,正在众人翘首以盼后面阵仗颇大的队伍中会是什么大人物之时,从中里县城里却是匆匆忙赶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正是一身正装官服的中里县令。
“来接了,县令大人都接出来这么远,会是谁呢?”马方和马原还有远昌三个毕竟是小孩子心性,挤在一边门面上一个比一个兴奋。风独幽和云英收拾好了出来便见着这阵势,辛离一摊手:“爷,咱们只好午后再走了。”
正说着,中里县令却是直接冲着昌记走来,到门口之际深深躬了下去:“中里县令胡三福迎驾来迟,还请诚王、诚王妃恕罪!”
“他是在干什么?为什么冲着咱们铺子行礼?”马方兴奋得脸都红了,飞快跳到了一边。
接下来,辛震便拿着一面令牌走出来为街坊邻居揭晓了答案,但见他将令牌在胡县令面前扬了扬:
“诚王有令,不得多礼,有事禀报直说无妨!”
“圣上有旨意示下,只是不知昌记餐馆何在,下官不过是来为传旨的公公指个道!”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