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看姐,天天出去,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什么?”钟离若假装抱怨地跟钟离母说起这事。
其实是给钟离母上眼药。
自从上次许扬登门后,第二日,钟离善常常坐着自行车,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做什么,问她,则是说有事。
“你姐那是有事。”钟离母了解钟离善,若是没有事,钟离善不会天天出去的,再联想到钟离善说建厂房的事,估计善善就是为这事奔波的。
“妈,姐也真是的,什么事都让你和小姑做了,她自己呢,则天天出去。”钟离若不知道钟离母想什么,而是继续上眼药。
凭什么钟离善开的了店?凭什么钟离善认识许扬这样子的人?最重要的是,任什么钟离善过的比她好?
她有哪一样比不上钟离善的?却偏偏,大家都喜欢钟离善。
钟离母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女儿那么地陌生。
过年前,她女儿看善善的眼光就不对,当时,她想着,两姐妹之间相互地比一比,没有关系,但是今天,小女儿居然暗示自己,善善出外面不知道干什么事?!
钟离母心里非常地失望。
善善一心为了这个家,钟离母毫不客气地说,若不是钟离善开了这个店,她钟离若的学费和伙食费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现下,若若却在善善在外面辛苦地时候给自己上眼药!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小女儿已经长歪了。
钟离母心中失望,也不欲多说,道:“善善是有正事。好了,你去把房间的卫生打扫一下。回来那么些天了,也不干些活?你看人家元援,那么小,就懂得帮忙卖衣服了。”
“我不。我一个大学生,出去卖衣服,人家会笑话我的。”钟离若气道。
妈妈不理会她的话就算了,现在。居然说她不干活?!还拿她跟元援比?
她哪里不干活了?
昨天她还洗了全家的碗呢。
母亲就是偏爱钟离善。
要是她像钟离善这般,天天坐车出去,母亲肯定是说她心野,人也不知道野去哪里?
但是钟离善这那做,母亲什么也不说,也不责骂钟离善,她说起这事,反而袒护钟离善。
母亲的心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这般想着,钟离善的嘴都扁了起来。
钟离母叹了一口气。
同是她生的,怎么就那么不同呢?
善善那么勤快。那么顾家,而若若,全家第一个大学生,却长成了这样。
“你姐是出去办事。卖衣服哪里丢脸了?都是凭着自己的双手,堂堂正正赚钱。若不是卖衣服。你以为你的学费和伙食费哪里来?这世上的职业没有高贵与卑贱之分,你这么想,那你的书都读到肚子里去了!”钟离母趁机教育道。
“我就知道你们偏心。”钟离若一跺脚,跑上楼。
钟离母叹了一口气。
女儿这样,以后有得她操心了。
还好大女儿嫁的不错,小儿子虽然冲动了一些,但是也听的进去。二女儿虽然命苦了一些,但是现在也会赚钱了,日后,总不需要她那么操心。
“二嫂,若若就是这样子的。”钟离宝听到她们母子的对话,又听到钟离母的叹息。过来安慰道。
“唉,孩子长成现在这样,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教好。我就不明白了,为啥若若处处针对善善?小的时候我就不说了,那时候。以为是小孩子脾气,两人争争比比,那没有什么!怎么长大了就这样?若若也太不懂事了。”钟离母道。
“日后会好了。若若也是一事想不开而已。”钟离宝安慰道。
若若一直以为自己上了大学,比善善强了,谁知道回次家,就发现了善善买了两栋楼,还开了店,而自己的学费和伙食费都是善善给挣的,难免会想不开。
“但愿如此吧。”钟离母道。
钟离若气呼呼地走到楼上,就看到桂圆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在厅里吃着烧麦。
烧麦是钟离善早上做的。
钟离若一看到桂圆,更火了。
这个小贱种,好意思在这里吃饭?
桂圆看到钟离若,吓的手上的烧麦一下子就掉到桌子上。
钟离若急忙走过去,狠狠地往桂圆手上掐了几下。
“你敢大声哭,敢跟自己妈妈说,敢跟别人说这事,我就把你卖了。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你妈妈。”钟离若在桂圆哭之前威胁道。
桂圆的眼泪流下来,但是不敢大声哭。
“你个小野种,你敢说,敢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我就把你卖了。”钟离若再次强调。
即使这样,她也知道桂圆不敢。
火龙果也不敢。
以前,她也常常欺负这两个小野种,但是他们都是不敢跟钟离善或别人说的。
这也是钟离若敢掐桂圆的原因。
钟离若看到满脸泪水了桂圆,心里更讨厌了。
长的那么好看做什么,一个强奸犯的女儿,也长的那么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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