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赖玉清居然会冲进来,对着骆禾就骂。
骆禾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原来如此。”钟离善说道。
“骆先生,既然人已经帮你找到,事情也搞清楚了,接下来要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吧。”周泽时对骆铰说道。
他跟骆铰的交易并不包括帮他报仇,他跟她的交易,只是帮他找到人,但清楚事情的真相。
现在,人找到了,事情也清楚了,至于要怎么做,那是骆铰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什么?”伍千凛不满了,对蓝火和赖玉清说:“这不是小禾的错,她那么小,哪里懂什么?你们就不能大量一些,原谅小禾,非要给她下那么重的蛊?!”接着,又对钟离善说:“你们要了伯父的房子,就该把事情给办妥。要不然,你们也好意思拿那房子?这事情才办了一半,这仇人还没有处理呢,你们就想走了?哪里来的那么便宜的事!”
“我为什么要大量一些,十岁已经知人事了,已经上三年级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她差点就害死我的女儿,我为什么要放过她?!没得这些道理!”蓝火一脸气愤地说道。
若不是害怕杀人被抓,他真想当场也按住那骆禾的脑袋,让她也像女儿那样子,往墙壁上撞去!
“我们只答应帮忙找出下蛊之人。帮忙查清当年的事,没有承诺说要帮着你们处理下蛊的人。至于你们要怎么做,你们自己去办吧!”周泽时冷冷地说道。
那个骆禾。年纪那么小就那么歹毒,居然按着两岁小孩子的头,往那墙壁上撞去,要不是人家的爸爸及时赶到,那个女孩就差点就死了。
这样子的人,他一点也不想帮。
若不是善善想要搞清楚这个骆铰想对他们做些什么,他们今天也不会带这些人来。
“你。你!”伍千凛指着周泽时,说不出话来。
“周先生。你们真的不帮帮我吗?我当年小,不懂事,所以才会做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骆禾流着眼泪,两眼汪汪地看着周泽时。
“你们先出去。我想和蓝先生说一下。”钟离善看着床上的蓝火,脑袋灵机一动,忽然想出一个主意。
骆禾以为钟离善要帮她处理那个蓝火,心里一喜,赶紧点头,拉了伍千凛就往外面走去。
“骆先生,你也出去。”周泽时说道。
骆铰叹了一声,也跟着骆禾出去了。
“你们想对我说什么?想处理我?报警?还是打我一顿?”蓝火讥讽地说。
赖玉清一听蓝火这么一说,吓的赶紧跑到床的前面。站在那里,守在蓝火的前面。
“我们什么也不做。这一件事情本来就不关我们的事,只是那骆铰用一所房子托我们找出下蛊的人。我们就找到这里来。”钟离善摇头说道。
“那你们不处理我们,想要跟我说什么?”蓝火带疑惑地问道,他挥了挥手,示意赖玉清走到一旁。
赖玉清见了,有些不放心,但是还是听了蓝火的话。走到一旁。
“我想让你把那骆禾身上的蛊毒给解开了。”钟离善说道。
蓝火一听,勃然大怒。说:“你们不是说不管这一件事吗?怎么就管了?!让我解开那贱人身上的蛊毒?!休想!我要让她每月都承受一遍我女儿曾经承受过的痛苦。”
他是不会解开那骆禾身上的蛊毒的。
就像两年前,他明明就听说那骆铰把传家宝给卖了,得了大钱,请了一个有本事的人过来给骆铰治病,他接着要受到反噬的危险,也愣是没有去解骆禾体内的蛊毒!
那骆铰请的人也算是有本事的,差点把他在骆禾身上下的蛊给逼了出来,他费了好大我力气,才没有让那骆铰得逞。
只是,在那一次,他受到了反噬,整个身体就差了下来,到现在,都得躺在床上休养。
“我们来做一个交易,你把那骆禾身上的开卷有益给解开了,我们把他们现在住的房子给你,并给你两万块钱。”周泽时明白钟离善的主意了,说道。
“横竖那骆禾受到那么多年的苦,你女儿当年受到的苦楚,到现在,她应该已经还清了。你把她身上的蛊毒解开吧。”钟离善说道。
“不行。她才受了几年的苦,哪里能跟我女儿当年受的苦相比?不行,不能解!”赖玉清大声说道。
“你看看你自己,因为受到了反噬,所以不得不在床上休养,养家全靠着自己的老婆。还住在这样子的地方,就为了一口气,值得吗?”钟离善又劝道。
从这赖玉清的穿着,到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到屋里的环境、摆设等等,无一不显示这个家庭非常地贫穷。
就为了那一口气,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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