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泽时暗中打了几个电话,到了快要下班的时候,事情应该搞清楚了。
而骆铰也因为这一次的事情面临着牢狱之灾。
骆禾和伍千凛见钟离善油盐未进,他们又是哭,又是质问,钟离善都没有改变主意,最后,哭累了,只得在那大厅里的凳子上坐着,等着消息。
钟离善他们得到最后的结果后,立马就走了。
跟着那个骆禾一起,真是脑袋都被她给哭的衰弱的。
虽然天色已晚,但是钟离善他们还是继续赶路,他们在水城里简单地吃过晚饭之后,就包了一辆车,直接到省会城市。
而这一边,骆铰知道自己会坐牢几年之后,脸上的表情非常地麻木,就连骆禾说些什么他都没有听进去。
到了半夜的时候,骆铰终于动了动,然后吃吃地笑了一下,最后睡去。
他睡的非常地熟,也睡的非常地香,就算是今天下午到现在,滴水未进,也不妨碍他睡的香。
第二天一大早,在骆禾过来看她的时候,他让骆禾把她的大哥大借给他,然后就拨通了京城的电话。
这电话他一次也没有打过,但是电话号码却是烂熟于心。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我是水城的骆画师,请我给转到冯远冯先生那里,我有重大的消息向他禀报,是跟我房间里的那一幅图有关。”骆铰对着电话说道。
骆禾非常地疑惑。她也听说过冯远这一个人。
她做假画这一行,特别是做仕女图的假画这一行,怎么可能不熟悉全国有名的富豪呢?
一听到冯远这个名字。她就想起了京城里的冯家。
只是,她的父亲,什么时候认识不了冯家的人,而她一点也不知道有这一件事情。
“前两天,周家的后人来到我这里,想要找之前我卖给你的那一幅画。不仅如此,他们还把房间里挂着的那一幅画给拿走了。”
“不。不止这些,他们一行有三人。看他们的样子,非常地想要我卖给你的那一幅画,为了得到那一幅画的消息,他们甚至答应了我女儿的两个非常无耻的要求。”
“还有。就是有一个身材非常地高大的男子跟着他们一起来,那个男子身上的气势比周泽时身上的气势还要吓人,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个男人,非常地看重我之前挂在卧室的那一幅画。”
接着,骆禾又听么自家父亲把这三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那冯远说,完了之后,骆禾只听到骆铰连点头边说好。
打过电话之后,骆铰就把手中的电话给骆禾。他的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冯远不是一个好人。
这一点,在他第一眼看到那冯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若不是没有办法以。他也不是不会打这一通电话的。
跟冯远那样子的人合作,以后,就不知道他怎么死的。
但是此刻,他一点方法也没有。
房子没有了,自己那一幅心爱的画也被周泽时他们拿走了,他失去了“爱人”。现在还锒铛入狱,哪里还有一些盼头。
还好在最后关头。他想起了冯远的电话,若不然,他一头就撞死在墙壁上了。
“爸爸,你什么时候认识了冯远?”骆禾试探地问道。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回到鹏林市后,又不能继续卖假画,他们也算是走头无路了。
自多卖了假画之后,她就变得养尊处优,生活品质也非常地不错。
若是让她不卖了,没有收入来源,像刚来鹏林市那样打工,那她肯定干不了。
若是能攀上冯家,她们哪里还怕周泽时?
“早就认识了。不过,没有几分交情!今天我也是豁出老脸求着人家帮忙了。”骆铰哪里不清楚这个女儿的主意,但是他却没有多说。
“哦。”骆禾有些失望,不过,倒是没有再问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警〗察来通知骆铰,说他们已经找到真正买凶那个人,并对了道歉,说他可以出去了。
骆铰明知道缘由,也没有多说,就出去了。
因为他人在监狱里,也没有办法去办理住房转移手续,所以他还是先是回家。
骆铰一回到家,正好看到骆禾和伍千凛在吃饭。
骆铰撇了一眼那异常丰盛的饭菜,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就回房了。
等到骆禾回过神,想要叫骆铰一起吃饭,骆铰早就回到自己的房子了。
骆铰一回到自己的房里,把自己的东西简单地收拾到一行李箱里,然后又从枕头底下掏出存折,揣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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