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时看钟离善的脸色都变的发白,焦急地汗水都流了出来,只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离善受苦。
他怕他一出声,会打扰蓝火和韩苍。
从来没有那么一个时刻,周泽时觉得自己非常地弱。
若是他厉害一些就好了,哪里是会武功,那现在也能帮忙钟离善输一些内力,像韩苍现在做的一样,但是他什么也不会。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离善受苦。
就像他上次眼睁睁地看着钟离善沉着河里一样。
那一次回去后,他努力给练习游泳技术,而后又勤快地练武,但是现在却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
钟离善终于死死的咬嘴唇,以免叫出来,让周泽时和韩苍担忧。
〖体〗内原本就有一个东西在乱窜,现在又来了这个,而且,这两个东西开始打架了。
痛,非常地痛。
除了这个,好像相思毒也发作了。
两种交织在一起,比她第一次第二次毒发的时候还痛。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努力地忍住,才让自己不至于倒下。
周泽时看钟离善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血了,心里的焦急便甚,只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只能不停地往下面添火。
时间过的好久但是实际就是那几分钟的时间,在太阳出来的那一刹那。钟离善张开嘴巴,吐了一声,吐出两条白白胖胖的小虫子。
蓝火早就有准备。还没有等那两条虫子落到,他就张符过去,往那两条虫子那里扔过去。
非常怪异的是,那两条虫子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等它们落到地上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小搓灰。
蓝火小心地把那一小搓灰给用纱布给擦起来,放到一个碗里。
他做好这一切之后,就看到钟离善早就晕倒在了桶里。
“我们出去吧。周先生。你去把钟离善把抱出来,放到床上吧。那蛊毒已解,现在已经无事了。”蓝火说道。
韩苍早就把手从钟离善的后背抽了出来,扶住钟离善的双肩,免得钟离善沉到桶里。
等周泽时这来。他把钟离善放开,让周泽时扶好,然后便和蓝火一起出了房间。
蓝火拿着那个放着蛊虫的碗走在前面,韩苍走在后面。
他走出来的时候,还帮周泽时他们关好门。
周泽时站在椅子上,小心地把钟离善一把抱起,然后放她到床上,拿起床头那早就准备好的毛巾,快速把钟离善的身体给擦干。然后给钟离善穿上衣服,最后把钟离善塞到被子里。
他看了一会儿钟离善,把窗给关好。轻轻地出门去,让钟离善好好地睡上一觉。
钟离善累了一个晚上,现在,应该困的很。
另一头,在京城一栋别墅里,冯立正做着美梦。睡得正香,只是。太阳升起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感觉到心口一痛,他猛然从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然后哇的一声,把自己的心头血都吐了出来。
“哪个贼人,居然把我下的蛊给解了,我让他生不如死!”冯立痛苦地大叫。
他下在那一幅画的相思蛊,居然被人解开了,而且,还用不到一天的时间。
那是他重生以来,辛苦喂养的蛊。
这相思蛊,几乎huā费了他所有的精力,而那么简单便让人给废除了。
这个时代,除了他,还有人对那蛊知之甚深!
一瞬间,冯立想到了水城那个给骆禾下蛊的人,只是,才一想,他就摇了摇头,若是那个人有这个本事,也不会在水城那个城方窝着了。
他可是听说了,那个人卧病在床,家里贫困如洗。
做他们这一行的,哪个不是大富大贵,水城的那个人穷的要租房子住,而且,是住在那种非常低劣的房子里面,可见是一个没有本事的。
解了这一个没有关系,没了这相思蛊,还有千千万万的蛊,他就不信了,把他的本事全部给拿出来,那韩苍,会不死?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发现更糟糕的是,居然有人把那蛊虫给喝了下去。
他心神一震,倒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上一刻,蓝火把开水倒在那一个装着那两条蛊虫灰的碗里。
把那一块纱布给泡了一会儿之后,蓝火对韩苍他们说:“你们四个,把这一碗水给分了喝了吧。”
周泽时看着那浑浊的水,有些不解。
那么恶心的蛊虫,他为什么要喝它的水?
“喝了吧!那样,以后,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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