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阿燃已经冲进了谭诚的怀抱,“义父,义父”的叫着,走的时候不觉得多伤感,离开这么久回来了,见了面反倒哭起来,谭诚的眼圈也发红,抱着阿燃说不出话来。
破军在旁边只是笑,拎起阿乾往空中一抛,然后又接住了,把阿乾逗得直笑,阿乾可都四岁了,也就破军还敢这么跟他玩儿,阿燃一见,小手一抹眼泪,张着手大声道:“师父,我也要玩。”
破军笑着把他接过来,在空着抛了两下,刚把阿燃放下,就看道裴斯翰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笑道:“这就是先生的儿子吧?叫什么名字?”
裴斯翰小声道:“我叫裴斯翰。”破军把他抱起来也抛了两下,裴叙在旁边瞧着只是笑,最后道:“破军仔细累着了,把他们都放出去玩儿去。”
一群侍女簇拥着三个孩子往院子里去了,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小风左看看右看看,道:“齐子昂呢?”
刘玉娘笑道:“有事回长安了。”
小风道:“说起来倒是许久没听过长安的消息了,最近可有什么新鲜事么?”
刘玉娘笑道:“也算不得新鲜事吧,就是宫里的云贵妃又有了身孕,已经五个月了,这一次皇上很是着紧呢。”
小风不屑道:“阿乾就不是他的儿子?他放在这儿不管不问,反倒去宠爱一个庶妃,真是想不明白。”
刘玉娘笑道:“这里头的事也不好说。”又问了小风在江南的情况,问窦良箴能否适应江南的生活。
小风回来才五天,赵司决便回了安良,他看上去喜气洋洋的:“安氏有身孕了,我很快就有孩子了。”
大家先是惊讶,继而高兴,小风笑道:“就为了这个,你专门从长安跑过来报喜?”
赵司决笑道:“这只是顺便,是皇上听闻你回来了。命我来瞧瞧大皇子,说是皇后病了,想见大皇子。”
小风惊讶:“皇后病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赵司决苦笑:“云贵妃有了身孕,避讳着。因此皇后生病的事就没有大肆张扬。”
小风怒道:“这可真是岂有此理。”又赌气道:“他当时把阿乾丢给我照顾,这都一年了,问也不问,如今说带走就要带走,晚了!阿乾已经是我的儿子了!”
赵司决无奈道:“你也别这么说,就是看着皇后,你也应该让大皇子回去,好歹尽尽孝心。”
曲伯雅道:“果毅的话有道理,不管怎样,阿乾都是无辜的。皇后生病,他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探望。”
小风不情不愿的答应了,把李乾叫了来,把这事告诉他,原本满脸笑容的李乾顿时不知所措起来。曲伯雅安慰道:“你也不用担心,皇后身边有许多人照顾,叫你回去无非是想你了,让你陪着说说话,等她好了,你再回来。”
李乾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对皇宫的印象就像裴斯翰对杭州的印象,都不怎么好,且已经逐渐模糊了,如今要回去,他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曲伯雅说让他回去准备行李,可这些哪用得着他来做。只是想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罢了,他呆呆坐在花园的石凳上,仔细回想在宫里的日子,无一例外都是灰暗晦涩的。
这一去,他还能回来吗?
阿燃和裴斯翰来找李乾。但只是知道他要去长安,阿燃还很兴奋:“带着我吧,我跟你一起去。”
裴斯翰也紧随其后:“我也去,我也去。”
李乾眼前一亮,道:“你们可以陪我去么?”
阿燃信心满满的:“我去求父亲,父亲肯定会答应的。”
可没想到的是,曲伯雅没答应,反倒是小风答应了:“这次你们可以跟着阿乾一起去长安,只是凡事要自己小心,若是吃了亏,可没人替你们出头。”
阿燃自信道:“母亲放心,我才不怕呢。”
澹台冠玉对让阿燃和裴斯翰去长安也有些微词,不过也知道小风这是想锻炼阿燃呢,也就没说话,只是叮嘱阿燃把防身的东西带齐带好了,宁可叫别人吃亏,也绝不能让自己吃亏。
赵司决在安良只停留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就带着李乾,阿燃及裴斯翰三个孩子返回了长安,小风话说的爽快,可看着孩子走了,就开始担心了,裴斯宁也是一样,唯恐裴斯翰受委屈或者出什么事,恨不得自己也跟了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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