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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皇上和皇后闹了别扭,冷待凤仪宫,这凤仪宫里的宫人们自然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徐清澜得知李琛过来也并未太惊讶,估摸着这个时候,李琛也是应该要过来了。
徐清澜不急不缓地起身,让宫女们拿了铜镜过来,看一看脸上的妆容有无不妥,这才出去准备迎接。
只是还未出殿门,就看见一身明黄龙袍,威武不凡的李琛大步走了进。
“臣妾——有孕在身,不便——”徐清澜看见李琛,脸色依旧平静,眼带笑意,盈盈一欠身,万千风华。
李琛深深地望了徐清澜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这一停滞,李琛没有说话让徐清澜不必行礼,令徐清澜有些尴尬。
徐清澜微微抬头,疑惑地望着李琛,也不知道李琛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看着脸色不大对,和平常过来凤仪宫,而且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
徐清澜心里虽然疑惑,但是面上却是带笑,问道:“皇上怎么了?为何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臣妾?”
李琛望着徐清澜脸上的笑容,不禁问道:“皇后最近在凤仪宫做什么?”
徐清澜一愣,旋即笑了笑,走到李琛身边,带着李琛走上大殿上的宝榻,边走边说道:“也不过是听太医的安心养胎,跟着侍书她们去御花园逛一下,打发时间!”
“安心养胎?”李琛眼神一凝,意味深长地望了徐清澜一眼,轻声笑道:“皇后当真记得太医的叮嘱,安心养胎?”
徐清澜看着李琛的脸色,心里一凛,她似乎明白为什么李琛会是这幅神色,难道说她吩咐宫人做的事,皇上已经知道了?
“皇上何出此言?”徐清澜低头用帕子捂着嘴,似乎像是犯恶心,靠坐在榻边,又对一旁站着的侍书,使了一个眼色。
侍书立即会意,连忙问道:“娘娘刚刚的安胎药还没喝完,娘娘你看——!”
徐清澜微微颔首,低声道:“端上来吧!”
李琛看着徐清澜似乎并不大舒服,目光落在徐清澜的肚子上,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既然身子不舒服,就不要为那些事伤神,安心养胎。”
徐清澜听李琛这么说,自然点头应是,并笑着说道:“臣妾一定会好好养胎,请皇上放心!”
李琛一看徐清澜脸上的笑容,也就明白了几分,刚准备说什么,却是看见宫女已经端了半碗药过来。
徐清澜脸色很难看,但还是强撑着喝下去,又是蜜饯,又是漱口,忙了有一会。
李琛看着眼前徐清澜有了身孕,会如此痛苦,心里自然是有些怜惜,但是想到即便有了身孕,也不忘记对付萧家,李琛心里就很是气愤。
这实在是没有把肚子里的皇嗣放在心上。
不过,李琛也不好直接和徐清澜争执,毕竟现在徐清澜有了身孕。
李琛望了一边站着的孟公公,又转过头望着徐清澜,正声说道:“刚才来凤仪宫的路上,正巧遇见了一名鬼鬼祟祟的小太监,侍卫从他身上搜出来一封信。”
说着,一旁的孟公公就把刚才搜出来的那封信,递到徐清澜和李琛面前。
李琛又说道:“刚才那名小太监正是从皇后你的凤仪宫出来的。”
徐清澜面色不变,只是心里还是有些紧张,不过徐清澜转念一想,这件事就算是被皇上知道了,也没有什么问题。
勾结前朝余孽的是萧家,该担心的也只有萧家。
徐清澜面色不变,直视李琛,莞尔一笑,说道:“是臣妾让那名太监出宫送封信!”
看见徐清澜如坦诚,似乎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李琛眉头微微一蹙,心里十分不满,但还是平心静气地问道:“皇后何事如此着急?”
徐清澜面色一滞,旋即却是望着李琛,怀疑地问道:“怎么?皇上已经拆开那封信,看了?”
“没有!”
李琛摇了摇头,伸手接过孟公公递着的信,眼神一冷,沉声说道:“朕并没有打开来看?原本是想着交给皇后处理,但是现在听皇后这么一说,朕心里倒是有些好奇,究竟皇后这封信里写了什么?”
一旁的侍书等人心里自然是十分紧张,要是皇上知道信里面的内容,知道皇后打算拿前朝余孽这件事对付萧家,只怕皇上会雷霆大怒。
只是侍书等人却是不知道,李琛虽然没有打开这封信瞧,但是他已经知道这信里面的内容。
他也已经知道皇后的打算。
侍书等人心里紧张,但是徐清澜面色依旧平静,似乎并不大在意这封信写的什么。
徐清澜面色平静,但是心里却是十分愤闷,不就是一封信,值得皇上如此大动干戈,不用多猜,相信皇上也已经知道萧家和前朝余孽一事,只怕就是为了萧家才会过来这一趟。
是不是想着让她放萧家一马?
“这信里面写了什么?皇上难道不知道?”徐清澜面色冷淡,听这话的意思像是在嘲讽李琛,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
李琛原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实在是不愿再因为这些事和徐清澜起了争执,尤其是在徐清澜有了身孕的时候。
他是真的非常看重徐清澜肚子里的孩子。
只是看样子,在徐清澜眼中,她肚子里的孩子似乎还没有对付萧家重要。
这样一想,李琛面色一沉,望了手里的信一眼,沉默了许久,才递给徐清澜,并说道:“皇后以后不要再想着别的事,安心养胎便好!”
说完,李琛就起身准备离去。
徐清澜一看李琛居然把信交给她了,而且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走了,心里十分疑惑,愣愣地望着李琛,忽然想起传信的小太监,不禁问道:“皇上,小林子怎么样了?”
李琛脚步一顿,旋即继续往前走去,并给了徐清澜一个回答。
“杖毙!”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