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先前那会子去了府上南边院子,瞧着那边清静便去小坐了一会,该是落在了南院,后边打发人去寻,倒是未寻着。”
“南院?云絮姑娘可是未曾去过花园?”
“云絮素来喜清静,花园中不少夫人小姐,倒是未过去。”
听完这话,江云秀眼神微微一闪,若是这手帕落在了南院,那会子罗玉让她一道去南院瞧见了莫君与李涟漪的苟且之事,这莫君见着手帕,定是以着手帕是她的,才特地拿手帕来试探她。
想通这点,江云秀勾了勾嘴角,道。“既然云絮姑娘都这般说道着,那我也放心了,还以着是那个丫鬟婆子拿了云絮姑娘的手帕给弄坏了,瞧着手帕上边的花样也不似一般人能绣得出,我倒甚是喜着这手帕,可能向云絮姑娘讨个礼,要了这手帕?”
云絮听完这话,神色微微一变,眼里苦涩一闪而过,朝江云秀道。“若是大少夫人不嫌了这手帕,云絮送你又何妨,怕是让人知晓云絮送了这用旧的手帕于大少夫人,没了脸面。”
“岂会嫌了这手帕,这可是我讨要而来,何来脸面不脸面。”
“既然于此,那云絮便将这手帕送于大少夫人。”说完,将手帕递了过去,瞧了瞧手帕上边的花样,忍不住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站起身道。“若是大少夫人没别的事儿,云絮便回房了。”
“去罢!”说着,又朝身旁的梅儿道。“梅儿,送云絮姑娘去厢房。”
“是。”
这手帕可帮了她的大忙,既然莫君知晓着她去了南院,她倒是想知晓,李涟漪何时能进了莫府的大门。
老夫人生辰宴席,江云秀借口身子不舒坦,便一直待在自个院子,直到府上宾客都回了去,江云秀才上了大院去寻莫言。
“大少爷呢?”
“回大少夫人的话儿,大少爷送宾客出城,现儿还未回府,该是有事儿去了。”
江云秀摆了摆手,示意婆子下去,想了想,抬脚去了怜儿院子。
怜儿虽住在莫府,也是个客人,这点儿莫府上上下下还是分清着。今儿她未出现,这怜儿自也是未出现。
江云秀还未跨进院子,便听着院子里边传来了摔物什的声儿。
“小姐,您别摔了,这些都是值钱的物什,不少都是二少爷送的,您若摔了,回头又得心疼哪!”红儿急得哭了,一时半会也劝不住。
怜儿听了这话,回过神来,瞧着一地上摔的一片的狼藉,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花瓶,红儿见此,赶紧将花瓶接了过来好生放好着,便扶着怜儿坐在了桌前,道。“小姐,您这是何苦。”
“何苦?我自幼没了爹娘,住在莫家,姨娘给我吃穿用度,更是受尽了脸色瞧,如今,还得受了外道人那般说道,你让我如何自处?”
江云秀走到门口,见着屋内摔的七七八八,又瞧了瞧哭成泪人的怜儿,道。“怜儿,你这是怎的了?可是有人欺你?你与嫂子说道,嫂子给你去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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