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给云清换洗。”
“是。”
等旁人都下去了,江云秀拉下一张笑脸,拿起碗筷开始吃饭,刚吃了一口,便道。“二娘将我小妹无端的请了府上来是何用意?”
莫言就知晓,江云秀支开这些人,定是有话儿说道。
“等莫君成了亲,你我二人便要去朝城,到时候也不知晓何时能回了这莫府,难不成你真是要受了这般?”江云秀见着莫言还是不开腔,忍不住眉头一皱,接着道。“我倒是忘了,去朝城的可不止你我二人,回头还得给你纳了小房才行。”
江云秀说完这话,猛然的明了了过来,江云清能到莫府来,还是莫氏打发人去知会的,难不成...
若莫氏真是这般打算,她可真是费心了,这纳妾谁都成,唯独江云清不成,上一世她已经受够了,这一世绝不许.
越是这般想着,江云秀越是想起了在医院那会子,那对狗男女在她病重之时,两人在病房里边做些卿卿我我的事儿,想到这,心里一股子怒火油然而生。
只听,啪的一声,江云秀手中紧握的筷子断成了两截。
莫言瞧着江云秀脸上带着浓浓的恨意,眼里带着疑惑,却是未开口说道话儿。
待江云秀回过神来,才发觉自个走了神,想了想,就算莫氏有那个打算,江云清离着及笄是明年的事儿,这一年之时,谁能说道会如何?
心里这般想着,也不似先前那般恼怒了。
莫言让莫匀去查的事儿已查出了眉目,却不知晓莫君成亲之前,可是能将这事儿给查清实了。
他虽知晓这批布料是从李老板手中卖出去,却是没了证据,更是不知晓这幕后之人究竟是不是莫君。
吃过晚饭后,莫天打发人来知会莫言去一趟书房,书房内莫言微微垂头,莫天也不着急着开口说道甚。
等了好一会子,莫天这才拿来了一个木盒子搁放在桌上,叹了一口气道。“这里边是五千两银票,你与云秀去了朝城,那边我已经交代人购置了宅子,宅子里边的下人也都安顿着,等君儿成亲过后,你们便过去罢!”
莫言点了点头,却是不能开口说道话儿,莫天瞧着自个儿子这般,眼里透着无奈,他当年没能护着红嫣,如今却也一般无二,顾不着言儿,膝下二子,他这做爹的难免也只得偏颇些罢了。
“朝城那边的铺子不少,前一阵子是乱着,这回郡王爷派了人过去,朝城县官也罢了官职,新来的县官也已上任,你有做生意的头脑,用不着多久,朝城是生意便能做起来,到时候靠着朝城的铺子,也不愁吃穿用度!”
莫天这番话说道的,好似是将莫言夫妻俩打发去朝城便不再回来似的,莫言听的意思便是这般,甭管是爹,还是老夫人,都是顾着莫君,他已习以为常,并未觉着有甚的委屈。
可莫天到底是怎的打算,莫言猜不透,也无法去知晓,他对莫府的物什钱财并无念想,唯一想着的,便是想查清楚当年自个娘死的蹊跷。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