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最大的大挂福,那就是一千两银钱啊,这不还得是赶紧找人来忙活。
教了江氏几人上手,到了第七日,镇东大户人家定的大挂福也忙活好,江云秀让清河赶紧送了过去。
那大户人家瞧着瞧着大挂福甚是满意,又说道着定下两个,清河送物什过去,将前边做好的银钱收了回来,又紧着拿回来两个大挂福的定金,这下江家人都忙得腾不开手脚,干脆的还请了做饭的妇人忙活吃食。
开铺子不出几日,江家人一家子都搬来了镇上,村子里的物什好的都搬了过来,就是屋里几块地托了大根屋里顾着。
江家开铺子,在村里炸开了锅,好些人都紧着去瞧瞧,这瞧的眼红啊,村子里边能在镇上做生意来铺子的,江云秀屋里还是头一家。
到了小半月过后,张少怀才打发人来铺子拿货,江云秀倒是没顾得上,那人来拿货也就拿着走了,也没说道甚的话儿。
还别说,县城里边有几个铺子的老板在江云秀这来定了些手绳,那拿出来卖上,二十文三十文的卖,也卖得好,几日功夫就给卖完了,当然,这物什再好,没了那做生意的会说道的嘴儿,怕是也不成。
江云秀铺子里边的手绳在县城也慢慢的卖开了,不少人大户人家的姑娘还特地打听上了。
这不,几个定了手绳的老板,赶紧打发人过来再定上一些,生怕别人抢先一步做了这生意。
一来二去的,江云秀这铺子的人没一个人闲着,就是早上开铺子那一阵子,都是江云春和江云冬清河三人,谁得着空儿谁搁外边看铺子,铺子开门也就是一个上午,过了大早上那阵,基本是没了客人上门了,索性下午就关了铺子的门。
有了江氏她们上手忙活,十个大挂福出了半月便忙活好了,丰城那边清河熟,让清河和江云春一道去送货。
而镇东大户人家的两个大挂福是打发人来拿得,这一阵子忙活完,江家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想着开铺子个把月了,江云秀这才记账,清点银钱,连着请上门的十几个妇人也结算了工钱,这工钱虽是按着日头算,但也清点了她们每忙活多少出来,多出来的按十个一文加工钱。
这最多的,也拿了五百文,妇人笑得高兴,还是头一回忙活得了这般多的银钱。
江云秀也算出了大概,铺子里边卖出去的手绳,总得进账八十两二钱,外边那些陆陆续续来定手绳的,共计二百二十两,另着,大挂福是一千三百两。
拢起来,总进账是一千六百两二钱,除去结算工钱五,绣线,修整铺子物什的银钱,加上请人忙活的工钱,总得算起来也到了七八十两,用得最多的还是绣线。
绣线你买得少,银钱自是少,可这一买得多了,还得出来回两趟的趟子钱。
光是除去这些,还不算一家子忙活的功夫钱,江云秀先前就和清河说道着,这铺子开起来,他一人得三,江家得七,这也不为过。
除了本钱和零头平日里吃喝,剩下一千五百两,三七分,清河得四百五十两,江云秀一家子得一千零五十两,可这一千多两,可不止是江云秀的,还是一家子平摊开的总数。
当日夜里,江云秀便将大伙都喊着围坐着,清河也在,江云秀将算下来的银钱给了清河,清河也不觉着如何,他这才忙活一个月不到便有四百五十两,哪里还有得说道。
给了清河这些银钱,江云秀又将清河先前给自个用来做本的银钱另外算了给他。算清了清河了,江云秀这才瞧着江家人道。“娘,大哥,这里边还有一千多两银钱,按人头分摊,一人一份,总的每人一百七十五两。”
听了这话,江云春便开口道。“云秀,这咋能分摊呢,忙活得最多的便是你自个,点子也是你想的,俺们这亲算账也不能这般算。”
“云秀啊,你大哥说道对。”
“三姐,俺就是随着打个下手也没忙活上甚,给俺这般多银钱做啥。”五丫在一旁连着摇了摇头。
江云秀瞧着一家子都不愿这般平摊了,想了想便道。“银钱先这般算着,回头铺子用得着的,还得拿出来,银钱就先搁我这放着,用得上,再与我说道可成?”
江氏倒是想起了起来,道。“这买院子的银钱,都是一家子住的,也不能让云秀拿银钱,院子买下来二百八十两,云清和五丫往后都是要嫁人,这份子钱,就让俺和老大和老二出了,他们俩一人一百两,俺和你爹出了这八十两。”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