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秀将那些绣线都买了回来,花了双倍的银钱,可见这掌柜的也不敢起贪心,若不然狮子大开口,江云秀也只得认栽。
物什买了回来,江云秀赶紧让江云春和江云冬两人回村子一趟,上回青山打了那偷绣线的人上脸,一时半会该是不会好利索才是。
江云春和江云冬听着这偷物什的贼子有了眉目,第二日便回了村子去,一道回去的还有青山,青山身上的伤倒是结疤了,但那些淤青也没完全褪了去。
说来也赶巧,江云春两兄弟和青山刚到村口,便瞧着一手拎着酒,一手拎着好些熟食的牛子。
牛子瞧着江云春他们回来了,当下一愣,拿着物什便往自个屋里跑。
青山瞧着,连忙道。“云春,云冬,就是牛子,俺就说听着那声儿耳熟呢,他脸上俺打的现儿都未好利索。”
听了这话,江云春和江云冬赶紧追了上去,管他跑哪儿去,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江云春和江云冬追上牛子,啥也没说道,上去就将他修理了一顿,随后才带着他上了村上屋里去。
“村长,牛子上镇上去偷了俺铺子的物什,俺别的不说道,光是俺铺子的物什让他这般给偷了耽搁的事儿,还将青山打的不成人样。”
“你胡扯,俺啥时候偷了你铺子的物什,你可是瞧着了?没瞧着倒算了,这回来啥话不说,你们俩以多欺少,可是瞧着俺屋里没人呢?”
“俺胡扯?青山都一道回来了,他可是听着你说道话儿的。”江云春说道完,一把拎起牛子,指了指他脸上还未好利索的伤,道。“这就是你偷物什时被青山上的脸,咋的。你偷了俺铺子里的物什还拿去镇上卖,人家掌柜的都上了俺铺子来问道这事儿,你今儿咋的说道都没用。”
“牛子,你咋这般不省心。你爹娘生养你也不容易,这事儿俺今儿不给你说道话儿,云春云冬,你们想咋的就咋的,去报官也成。”
牛子方才还嘴硬,可一听说报官,整个人就让软了下来,道。“俺偷的,是俺偷的,回头还了你们便是。”
“哪有你说道的这般轻巧。你卖出去的物什,俺屋里又得费了双倍银钱买回来,你今儿得还了俺银钱。”
“俺没钱,你要钱找镇上的庚子要去,昨儿他将俺卖绣线的银钱都给赢了去。”
“大哥。你跟他说道个啥劲,走,带他上衙门去。”
“别别,俺还你们,俺还你们。”牛子说着,从怀里掏出十两银钱,递给了江云春。道。“俺就剩下这些了。”
江云春接过银钱,冷哼一声道。“剩下的五十两银钱,村长你帮俺立个字据,回头这牛子要是敢赖皮耍横,俺就送他去衙门。”
村长点了点头,赶紧去了离去拿笔墨纸过来。这村子里边也就村长认得字。
字据立好了,让牛子按了手印,给了江云春。
“字据都立好了,俺能走了罢?”牛子可不想被江家两兄弟逮着再打一顿,一想着那针线铺子的老板竟是上了江云秀铺子去说道。心里将他恨的牙痒痒。
这偷鸡摸狗的事儿,于牛子来说道,那简直是丝司空见惯,村里可有不少人屋里时不时短缺个啥的,可又没瞧着牛子偷,也不好上门去说道,干脆是在村里扯开嗓子骂人。
江云春听了这话,推搡了牛子一把,道。“你给记着,赶紧将这银钱还了,若不然去坐牢子去。”
“唉,俺晓得了。”牛子说完赶紧出了村长院子,瞧着牛子跑了人,江云春和江云冬心里还不是个滋味。
“村长,俺也没别的事儿,劳烦你了,这镇上还有要紧的事儿,俺们就先回去。”
“云春啊,你们屋里在镇上开了铺子,屋里也过活得好了,到底是这江家村的人,河道口那边的堤坝紧着今年修整一番,大伙屋里都凑上了银钱,你屋里...”
“成,俺屋里人口多,这十两银钱就用来出份子钱,俺屋里虽是在镇上开铺子,可生意也就那般,够着屋里吃喝,时不时出岔子也弄得不咋的景气.”
瞧着江云春将那十两银钱用来出份子钱,村长哪能不乐呵,连忙道。“这做生意定是这般,既然你们还有事儿紧着回去,便回去罢,可别耽搁了事儿。”
江云春点了点头,放下十两银钱便和江云冬紧着回镇上去。
路上江云冬便道。“大哥,你咋就给了村长十两银钱,屋里虽是开铺子,但也不能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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