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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衙门走了一趟,还是没得着信儿,江云秀有些失落的出了衙门,若不是因着她,方锦便不会出事儿,江云秀心里除了担心,剩下的便是自责。
她先前是想着过方锦可是会等不住,上京城来寻她,可想着有方御在,怕是不会有此一出。
现下想起来,心里也是怨了她自个,不过是一句话儿的嘱咐,却是贪了懒。
“姑娘,等等,人找到了。”
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声儿,江云秀顿住脚步,转身瞧了瞧来人,见着张良朝自个这边跑来。
“你说甚?”
“人在驿站,在泉州国使者住的驿站,方才我从那边过来,瞧着马车上边被人扶下来一位男子,见着好似有些不妥,虽说没瞧清实那人的面容,但我定是不会认错。”
听了这话,江云秀赶紧往驿站去,张良连忙叫出了她,道。“姑娘,你走错了,驿站往这边走。”
江云秀又折回来往反方向走,张良见着江云秀着急的模样,不禁摇了摇头,随后便跟了上去。
到了驿站时,驿站外边都是官差,江云秀想也未想便走了过去,当下便被官差拦下,道。“什么人?”
江云秀一愣,反应过来,此刻她想进去并非易事,驿站里面的人住的可是泉州国的使者。
想了想,便道。“我来找人。”
“这里是使者住的地儿,没你要找的人,还请你速速离去。”
听了这话,江云秀还想再说道甚,便后面来的张良一把拽着拉离了驿站。“姑娘,你这般心急作甚,要想进去还不简单。”说完,示意江云秀随着他去,两人绕路去了驿站后门。
张良率先爬上了墙头,瞧着后院并未有人把守,朝江云秀招了招手,便跳进了院中。
江云秀正准备上去,可想着若是她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要治罪?
张良在院内等了好一会子也没见着江云秀进来,又紧着上了院墙出了来,道。“姑娘,你为何不进去?”
“既然知晓方锦在这,便是并无大碍,若是这般鲁莽进去,被人发觉,倒是怕是难以逃脱。”毕竟住在这里的人身份不一般。
张良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方才我也是一时心急罢了,不如我们就在驿站外边候着,瞧着那使者出来我们说道就是。”
“现下也只得如此了。”
两人说道完便去了驿站附近等着,等了好一会子倒是没见着那使者出来,也不知晓使者长的如何模样,出来的是一位背着药箱的郎中。
“跟上去。”江云秀见着是个郎中,想到张良说道方锦似是有些不妥,说道一句,两人便尾随了上去,等郎中拐进了巷子,江云秀大步向前,一手掐住了郎中的后脖颈,随后朝张良打了个眼色。
张良便问道。“在下并无恶意,方才瞧着郎中从驿站出来,可是给里面的一位年轻男子瞧身子?”
郎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愣,听了背后的人问话,连连点头,道。“的确是一位年轻的男子。”
“那男子可是双腿有疾,不能下地行走?他现下如何,可是受了伤?”
“的确是个双腿有疾的公子,身上有伤。”
“你可知晓那位公子身上的伤是从何而来?”
“这我就不知晓了,不过瞧那伤口,该是被利器所伤,索性躲闪及时,并未伤及要害之处。”
听了这话,江云秀松了一口气,朝张良打了个眼色,张良便道。“此事切记不可声张了出去,一路向前走,切勿回头。”
“是是是。”郎中说道完,江云秀便松了手,依着张良的话儿,快步朝前走去,江云秀和张良也快速的离了巷子。
“方公子,你醒了?”玉麟坐在床边瞧了好一阵,见着人睁开了眼,脸上一喜,道。“可是觉着哪儿不舒坦?”
方锦摇了摇头,他这是到哪儿了?“姑娘,现下是何处?”
“现下在京城,你当日受了伤了,还是我救的你,你可是记着?”
方锦点了点头,自是记着,但后面的事儿也是恍恍惚惚。
“方公子,你身上的伤已让人给你换了药,郎中也说了,好在并未伤在要害,若不然可真难说。”玉麟见着方锦有些游神,当下不满的撇了撇嘴,道。“方公子,我知晓你双腿不便,你放心,我定是会让人医治好你这双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