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了瞧,篮子里面的吃食不过就是几个馒头和一个水袋子。
玉麟也是饿极了,抓起篮子里面的馒头便下嘴,刚一到嘴里,便吐了出来,道。“甚的玩意,这馒头还是馊的。”
江云秀倒是拿着馒头吃的津津有味,这馒头虽是有一股子馊味,还算能入口,现下要紧的便是填饱肚子才能有力气,若不然就算她们俩逃了出去也并非能跑得了。
见着江云秀面不改色的将馒头吃下去,玉麟只好拿着手里难以下咽的馒头忍着往嘴里塞。
詹林带着人去了朝城,后边詹将军也打发人过来与他汇合,在朝城暗中寻找着踪迹。
而过去两日后,却是一点眉头都无,明日便是郡王爷大寿之日,使者也该到了锦云城,若是公主迟迟未出现,定是会有所怀疑。
在詹林带人急急忙忙的寻人,江云秀和玉麟在地牢也不知晓是过了多久,只知晓困了睡,饿了吃。
张良去了江家村,在江家过的有滋有味,还有美人作陪,自是不知晓江云秀与泉州国公主一同被劫走的事儿。
“张大哥,别忙了,该吃饭了。”江云清从屋里出来,招呼在院子里面忙活的张良进屋吃饭。
张良点了点头,擦去脸上的汗,洗了一把手便进了屋,江元氏瞧着两人这般朝江云春扬了扬下巴,道。“当家的,你瞧着张良咋样,这云清倒是也有那心思,不如你问问张良,若是都成,不如将这事儿办了。”
江云春倒是乐得自在,道。“你急啥,张良自个定是有打算,你别瞎掺合。”
吃过响午饭后,便有人上门来找张良,张良出门一瞧是自家大哥身边的人,那人将书信交个了张良,张良一看,才知晓江云秀和那泉州国公主去往锦云城的路上被人劫走了。
想了想,紧着进屋与江家人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了去,倒是没说道这事儿。
张良这一年到头在外边有不少人脉,张家大少爷在朝为官,虽明面上与他甚少来往,可暗地里不少事儿都是托了张良去办,这事儿还是瞒了张家众人,就连张少怀也是不知全情,倒是多多少少知晓些。
此事是大事,这公主又是泉州国最为受宠的公主,若是在伝朝国内出了岔子,这不是引起两国开战呢?
张良虽能袖手旁观,可也不想到时真整出大事来,更何况江云秀也被人带走了,若是江云秀出了甚的事儿,云清该多难受,他可不想瞧着她整日的以泪洗面。
詹林虽为战场上杀敌无数的将军,仅是对边关一带熟悉,在朝城丝毫没有门路,张良可就不同了,四处都有他的人。
上回在遥城接了方三少爷的事儿,那就是个失误,这失误丢了脸面不说,还险些丢了性命。
一到朝城,张良便去找了自个的人联络,将这事儿交代了下去。
郡王大寿,郡王府内热闹非凡,进门的宾客不少,就连李源也来了,这依着莫府与郡王府的交情,莫府的老爷子来了,莫言和莫君自是少不了,连同莫氏与李涟漪一并过了来。
李涟漪是莫君明媒正娶的妻,倒是怜儿身份不同,没能一块儿上郡王府来。
尚书夫人也是一早便到了,与几个相熟的夫人寒暄一番,便四下瞧了瞧,见着并未见到江云秀的人,便道。“这江云秀怎的还未来?”
郡王妃听了这话,笑道。“莫不是路上有事儿耽搁了?”郡王府送出去的帖子,哪有不来之礼,郡王妃这般说道,也是知晓江云秀那人如何,定是会来。
泉州国的使者打发人在门外瞧着,可眼下就要开席了,自家公主还未到场,使者也着急了起来,早知晓如此,就该与公主一同往锦云城而来才是。
“李老板,你也来了。”莫君瞧着李源朝这边来,率先开了口,李源见着莫君,道。“莫二少爷,好些日子未见,可是好着?听说莫大少爷受了伤,不知晓现下如何了?”
莫君一听李源提到莫言,笑了笑,道。“大哥自是好着,你瞧,这不是也来了呢!”
说完,两人往那边瞧了瞧,莫氏见着李源与君儿在一块,不禁瞧了一眼坐在自个身旁的莫天,心里打起了鼓。
“少爷。”莫匀走过来,在莫言耳边说道了一番,莫言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后瞧了瞧莫匀,只见莫匀皱着眉头,此事过于突然,那泉州国公主被人劫走,连带着江姑娘也被劫了,虽是不知晓这是怎的一回事,但此事若真是不妥,怕是江姑娘定是会受到牵连。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