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以着上回能得手,可方御派在方锦身边的人也不少,个个都是练家子,而他也定是未想着,这回救了方锦的人,却是泉州国公主。
得知方锦未死,方天更是心生恼意,与方御干脆是撕破了脸,在铺子里边做了不少手脚。
方御往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知方天三番五次的买凶杀人时,也忍不住动了怒,两人共事谁也没让谁。
方天做生意的手段与方御不分上下,可唯一不同的是,方天心气高,而方御为人处事便是他学不上手的。
这也是为何,那些与方家有生意上来往的正经经商的人只会找上方御,却是难得找方天的缘故。
从京城赶往遥城一路奔波几日总算到了,而方家人知晓方锦与江云秀回来了,也一早便在门口候着。
方锦这一走可是不少日子,方老爷惦记着方锦,瞧着马车来了,面上带着笑意,方二夫人见着老爷这般,心里冷哼一声。
等马车停下来,率先下了马车的便是江云秀,随后将轮椅拿了下来,马夫扶着方锦下了马车。
瞧着方家几个当家主子都在,江云秀朝方老爷微微行了礼,道。“儿媳见过爹。”
“好好好,回来就成了。”方老爷先前没瞧见过江云秀,不过是听了方二夫人在耳边说道,今日一瞧倒是个面善的姑娘。
方二夫人瞧了江云秀一眼,走过来,亲厚的拉着江云秀的手,道。“云秀,你可算回来了,这到底是婆家,哪有在外边一待就是这般久的,锦儿这腿脚不便,还上了京城去寻你,若是你再不回来,老爷可就要打发人去将你们给请回来了。”
“劳烦二娘费心了,我与夫君不过是在京城游玩了一阵子,你也知晓夫君腿脚不便,常年待在院子里边,也没能出去瞧瞧,这一去自是得好生待上一阵子也不算白去了一趟。”江云秀说完抽回了自个的手,交代人将方锦推去院子,随后朝站在一旁的方御点了点头,道。“大哥。”
“回来就行。”江云秀岂会不知晓方御的意思,倒是没答话,便回了院子,而与方御一步之遥站着的方天,瞧了江云秀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神色。若不是她在,方锦早该死了,看来,想要让方锦死,还得让江云秀离了去才好。
嫁给方锦,无非是贪慕虚荣罢了,既然如此,他有的是法子让她离开方家。
李源已让人打造兵器,可打造兵器的银钱,三十万两还是不够,但他却不能跟周大人开口讨要了这银钱,他是经商之人,向来不做赔本买卖,可周大人既然这般交代,注定是让他自个掏了腰包。
泉州国的兵马到了边关,以要伝朝国交出公主为由发的兵,当伝朝国的百姓得知就要打仗了,又是搞得人心惶惶。
詹林明面上护送公主回国,一路上也遭受了人的拦截,而坐在马车内的人并非泉州国公主,公主早在出了京城后,便与太子派来的乔装打扮回了泉州国。
另着,圣上也命詹将军领兵去往边界,一旦泉州国攻打过来,便开战。
泉州国公主安然无恙的回了京城,公主一旦回国,按理说,这兵该是撤回,而泉州国下令撤兵后,三皇爷的人并未退兵,反而攻打了伝朝国。
伝朝圣上也料定会如此,私下并未借兵给泉州国圣上,一个手掌兵权的皇爷,他朝借兵乃是冒险之举,岂能轻而易举答应。
泉州国和伝朝国开战在即,玉麟回国后,便打发人送了书信给詹林,得知她安然无恙的回了皇宫,也用不着再做表面功夫,立即赶去了边关。
因着两国开战,城里的物什陡然的涨了价钱,好些人便开始往自个屋里搬粮食了。
可物价上涨,苦得是谁?乃是天下的百姓。
江云秀听了翠儿的抱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经商的怕是要趁着这阵子捞上一把了。
想了想,还是决定出门去瞧瞧,与方锦说道一声过后便出了院子,遥城现下还算好,并无动乱不安的现象,不过是觉着遥城的人突然多了不少。
瞧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江云秀去米粮铺子打听了米粮的价钱,一打听才知晓,这米粮的价钱不过是个把月不到的功夫便翻了三倍。
见着米粮铺子生意好,江云秀皱了皱眉,转身便要走,就在这时,一位男子匆匆忙忙的撞上了江云秀,那人连句话儿都未说道便离了去。
江云秀反应过来,才知晓自个身上的荷包被人顺走了,这才紧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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