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谁不知紫阳公主有问题,脑子在跌入荷花池以后进了水,灌坏了。
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前些天被景帝给禁足,关在了紫阳殿里,离佳人宫倒也隔得近,没想到赵欣竟与她有交情。
刚才也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送的信,衣服来得这样快。
许是先前就备好了吧。
想想也是,赵欣那嫉恨许荣华成仇的性子,哪能在看到她风光的时候不做换衣的准备,一定是在许荣华进门的时候就让身边的婢女前去紫阳殿里借衣。
赵欣的这一举动,无异于得罪了其它的贵女。
她们原先对许荣华一人的恨全都转嫁到了赵欣身上。
你去借,倒是多借两套啊,为何只顾着自己,尤其是蒋瑶华,自认为是赵欣的手帕交,以为两人交情非浅,她一定会帮着自己,谁料到,赵欣心里只有她自己,压根没把别人当回事。
蒋瑶华冷哼了一声,不知是在哼赵欣还是许荣华。
许荣玉在一旁一直沉着声音笑,那笑声听起来万分诡异。
许荣玉今天吃错药了吧,还是发神经?
许荣华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懒得理这人。
反正只是原主的妹妹,又不是她的妹妹,她们之间完全没建立起什么亲情。
不像她和高清,虽是血缘,胜过血缘,还有安南王,两人相处,凭的是感情。
许荣华静待女官出题,这下,可热闹了,所有的贵女面前均一一摆开了纸墨,一起题诗,一起作题,不分排名,不论先后,只看谁的诗更符合意境。
而殿上缓缓展开的是一副宽约五丈长约三丈的百花争艳图,这样的图,何诗当配。
女官缓缓道:“谁若是能作得出令此画生艳之诗,便算胜出。”
许荣华看了那画,画风微涩,稍显成熟,不是什么名家之笔,似乎,就出自宫中,会是谁的画呢?没听说过皇后会画,也没听说太子会画,只有景帝……
景帝所绘的百花争艳图,为自己的儿子选妃作题,倒也合情。
只不过,景帝此人,看似画花却并非画花,似有喻意。
得细细揣磨了才好,不可轻易下笔。
抬眼望去,四周的贵女已然开始动笔,有几个甚至当动朗诵了出来,许是觉得自己做的诗有些许过人之处,许荣华听了,只微微一笑,也不着急,闭上眼睛。
“怎么?作诗还要找灵感?许家荣华当真是奇女。”
高晋蓦的凑近耳边,许荣华一惊,后退了两步,墨水倾刻洒上了衣裙。
红色的衣上沾染了黑色的墨,刹时令长裙色去光彩,平添几抹尴尬。
顿时听到几声得意不已的笑,不用说,唯有赵欣。
她在此时才敢笑得出来。
凝眸望去,年锦容已焦急的站起了身来,许荣华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别在殿上失态。
年锦容这才坐了下去,待许荣华至偏殿更衣。
这个时候,不换不行了。
赵欣似看出了许荣华用意,挡在了她身前:“换衣服可以,但是这时间可得和我们一起算,呆会沙漏上的时间到了,你若是做不出合适的诗,可得作废。”
“当然。”许荣华不想与她纠缠,不知怎的,隐约闻到了一股屁味。
都怪那个高简,神神叨叨,害得她也中了臆想的毒。
许荣华赶至偏殿换衣的时候,早有预防此种事件发生的女官守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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