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一个极易害羞的人吗,还一个劲的奚落他,我与他之间,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嘴。”
“好了好了,知道你重色轻兄,所以不与你计较。”高简一把用折扇拨开了她的手。
紫阳愤愤的走到沈磬面前:“磬哥哥,你别怕,下次若他欺负你,我一定把你还回去。”
看着她凌乱不堪的衣赏,以及头上歪七竖八的发型,沈磬只觉得一股闷气从心底腾起,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看着紫阳亮晶晶的眼睛,全是对他的一片维护之情,更是五味杂陈,心里像打翻了佐料坛子似的,什么样的滋味都有。
紫阳当然看不出沈磬眼底复杂的神情,只是摸了摸自己被束雅掐痛的喉咙:“真倒霉,被这个毒女人碰过,不知道她有没有趁机在我身上下毒。”
“放心好了,你活蹦乱跳的,若她下毒,你早死了。”高简在一旁打趣。
“又没跟你说话……”紫阳正准备继续说下去,许荣华打断:“好了,都别吵了,跟我来。”
“去哪?”紫阳不解的问。
高寒却明白,极有默契的看了许荣华一眼,正巧许荣华也向他望来。
两人从彼此的眼里探到了同一个讯息,那就是刚才落荒而逃声称去找救兵的许知州有问题,而且,他们也不必在装成一副酒囊饭袋的样子继续与他周旋下去。
所以,几人一起来到了许知州的府祗,在守卫的盘问的时候,高简一脚踹去:“爷的名讳也是你能问的,不知死活的东西。”
亮出了黄澄的腰牌,那守卫的立即屁滚尿流的爬上前去:“奴才不知是诸位皇子驾临,还望恕罪。”
“不是你的错,许德民呢,是不是刚滚回来,让他出来。”
几人站在府门前,也不进去。
尽管那些待卫们全都跪地,以及那个府衙的师爷,一个劲的让他们进府,他们还是不领情,就在这里等着,果然,不多会,许德民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心腹。
“许大人,你跑得倒是够快啊,紫阳公主把你换出来的功夫,你一小会就跑到了知州府,当真是好脚力。”言下之意暗讽无比,似他与贼人有勾结。
许知州立即吓得脸都白了,扑到地面一个劲的跪求:“诸位皇子,明鉴啊,下官是恰巧借到了一匹快马,这才从行馆里赶出来的,就是为了看看我那八十岁的老母是不是安好无恙。”
明知道当今景帝重孝,拿这个来压他们。
高简笑得鸡贼:“噢,当真如此,那是不是……”
“诸位皇子殿下,老身有礼了。”高简的话还没有说完,被丫环挽扶着颤巍巍的一个老妪迈着颤抖的步伐走上前来,对高寒还有许荣华他们见礼,许荣华顿时一惊,上前去虚扶了她一把,老妪却坚持,而许知州却并不同扶,只抹着眼泪一个劲的道:“你们看看,我可有半句谎话,我家八十岁的老母……”
“母你个头啊,我看你根本就是拿你的母亲在做戏。”紫阳终于忍不住了,她是有点二,但是她不傻,这还看不出来就真的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