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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有此事,这是何时发生的,为何朕不知晓。”
“就在两个时辰前,现在,我义兄安成已经卧病在床了,只怕再也不能为皇上效力了,皇上,臣妾以为……这是那安南王府的阴谋,天大的阴谋。”陈霜道。
景帝正愤怒着,一听,立即问:“阴谋?什么阴谋?”
“皇上,上次我对您说的话,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我说,安南王世子看中了骆将军府上的庶女,还要娶她为妻,你还把它当成了笑话。”陈霜道。
“朕记得那么一点点,所以呢?”景帝道。
“所以臣妾觉得,那高清根本不慕骆小小,只不过为了设下今天的局,故意四处宣扬他与骆小小的关系,到最后,到让豹儿知晓骆小小的美丽,借机会杀了豹儿,好让我兄长分心,若不然,为何迟不出事,早不出事,偏偏在我兄长为皇上选拨武将的时候出事,他们这么做,分明是想要令我兄长分心,一事无成,到最后,皇上一个良将也选拨不成。”陈霜这么一说,景帝登 时大怒了。
不但怒,而且怒得惊天动地。
“混帐,大胆。朕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我说他最近怎么老实了呢。”
“皇上您说的是安南王吗,安南王早有预谋。昨天夜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派了自己的人前去安南王府进行刺杀,现如今,躺在床上装病,大概就是为了避开此劫。”陈霜道。
景帝本就对安南王猜忌,现如此一说,景帝更是深信不疑了。
安南王的野心,更是可恨。
想到此,他愤愤然道:“那该如何,如今。我的良将也未曾选拨出来。”
“皇上,依我看,等不得了,不如现在就动手,把安南王府尽根拨除。”陈霜道。
“如何拨除。他的手上还有十万精兵,你知道,朕现如今动弹不得。”景帝又是气愤又是懊恼的道:“都怪母后当初把兵权交到他的手中,简直是太偏心了。”
“依臣妾看,太后似乎还希望安南王有一天能取而代之。”陈霜挑拨道。
“不可能。”这些年太后对景帝的好,他还是知晓的,所以。见陈霜说起了太后的坏话,一下子狐疑起来:“霜儿,你为何牵扯到母后身上?”
“臣妾……臣妾不是牵扯,只是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陈霜道:“自从那个年锦容进宫陪伴太后以后,太后就不怎么搭理臣妾了,经常给冷脸色臣妾看。而且,晋儿……似乎也不如从前那么讨太后喜爱了。”
“母后一向是这样的,不会对谁太热络,你不用多心。”景帝不赞同道。
陈霜见景帝如此一说,知道他对太后的信任不是一下两下可动摇的。
原本还想借此事将太后一军。谁让那个老妖后开始怀疑她。
也罢,日后有的是机会设局。
陈霜当下转了话锋:“臣妾不说太后了,臣妾只想问您,到底替不替臣妾撑腰,还臣妾的娘家一个公道,也别因为太过惧怕您的兄长,而凉了我兄长的心。”
“你放心,朕一定会还右相府一个公道的,哪怕安南王是朕的兄长,也绝不姑息,只不过,此事我要从长计议,你知道的,许荣华不好对付。”景帝道。
“皇上你分明是怕他。”陈霜道。
“够了。”一而再,再而三,说得太多,景帝有些恼了。
“你不要总是认为朕怕安南王,告诉你,朕不怕他,朕只怕,先皇的那件黄金战甲和明月宝刀,这些东西,你有吗?”
“黄金战甲?”陈霜这才想起此事。
恨恨的咬牙:“这有何难?”
“你有妙计?”景帝道。
“既然您怕这两件事物,臣妾便替皇上解了忧愁,把它除去了便是。”陈霜狠道。
“你如何除,那可是先皇御赐之物,你不能乱动。”景帝道。
“皇上,都到了这个时候,人家已经开始谋划你的江山了,你还在这里仁慈,这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我义兄是您一手栽培起来的,他们如此对我义兄,就等同在打您的脸,您还忍得下去吗?”陈霜道。
景帝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一丝清明:“不管怎样,你先别轻举妄动,此事我自有思量。”
说罢看了一眼皇后哭花妆容的脸,只觉她有些怪异。
就算是侄儿死了,也不至于哭得如此动容。
好像死了亲儿子一样。
景帝看着皇后陈霜的脸,泪水卸下了脂粉,看起来,有些苍老。
那眼角,赫然有了细纹。
景帝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笑道:“好了,你别哭了,先回宫去吧,朕也不陪许美人了,现在就回御书房,召平西王前来,商议此事。”
“多谢皇上。”陈霜终于不再多言。
景帝阔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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