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以后,再也不看明玉长公主一眼,放下了车帘子,命令车夫赶着马车再次往前而去,明玉长公主看着年锦容离去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涌起了一股子的恨意。多少年了,这股子恨意一直藏在她心底,从来不曾褪去,如今,随着年锦容的回京变得越来越强烈了。
凭什么,凭什么,她凭什么得到这么好的一切。都已经嫁过一次人了,那个男人还像珍宝一样的珍藏着她,待她如珠如玉。
明玉长公主生生的掐断了自己的长指甲,直到剧烈的疼痛从指甲传来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都流血了。
松开了紧握在窗框上的手,她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车帘子,双眼通红得快要沁出血来,待到马车进了宫,车夫在宫门外对她说道到了的时候,她才恍然的回过神来,走下了马车以后,看到安南王府的马车正等在一旁,年锦容显然已经先她一步进去了。
明玉长公主立即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往太后的寝宫而去。
两旁的宫人来来往往,不时有人对明玉长主公见礼,且还有异样的眼神看着她。明玉长公主却并没有深究那样的眼神,只是一个人高仰着头,走进了宫殿里面。
待到她走进去了以后,却感觉到了一阵扎眼。只见年锦容跪倒在了太后的面前,正趴在太后的膝下,不停的痛哭着,不知道说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让年锦容如此的动容。太后的眼眶也是微红,一个劲的轻抚着年锦容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这种母慈女孝的场面一下子令明玉长公主的心里涌起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在太后的面前,她还是要给年锦容三分薄面的,也不敢和年锦容对着干起来,所以明玉长公主立即走上了前去,完全换了一副面孔,不再如路上相逢时的那种冷冰冰。
她一把来到了年锦容的面前,握住了太后的手。接替了太后轻抚年锦容的后背。
“我说好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变成这样。刚才进宫来的时候不都是好好的吗,在路上和我有说有笑的,这一分开了一会儿,到了太后这里。就好像有诉不完的委屈了,是不是在向太后告姐姐的状,说姐姐骂你了呀。”
“怎么了,玉儿,你们刚才在路上见过,你和她说了什么吗?”太后立即抬头看向了明玉长公主:“容儿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说自己的身体不适,最近好久没有进宫来看我,觉得我头上又生白发了。为我感到婉惜了,她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赞与你的姐妹之情。又感叹我老了,替我感到难过。”太后说着说着便笑了,她的脸愉悦的舒展了开来,看着哭得眼眶红红的年锦容,一把推开了明玉长公主的手,将年锦容搂进了怀里。笑道:“来来来,好孩子。到母后的身边来,让母后好好的看看你,前些日子听说你为了清儿的事情,急得都病了,这不,看上去可怜见儿的,是瘦了好多啊,看上去,那圆圆的脸蛋儿都没有了,瘦成了小尖脸儿,就好像我第一次看见你的那种样子,来,让母后摸摸,我可怜的孩子,好心疼啊。”
太后将年锦容搂进怀里的那一个亲热劲儿啊,直叫明玉长公主看了气得肝疼,她只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以往的时候,太后哪一次不是先对她亲热,然后才对年锦容亲热的,但是如今,太后竟然把年锦容搂进了怀里,把她晾在了一旁。
到底是哪里让太后生气了,明玉长公主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太后的态度为什么来了这么大的一个转变,而被太后搂在怀里的年锦容,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她明白太后不过是在做戏,但是太后做这场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年锦容心里实在有些不明白。但是当她抬头的时候,看到了明玉长公主气得有些发白的脸色时,似乎有些懂了。太后这场戏分明是做给明玉长公主的看的,难道是她和明玉长公主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吗。
年锦容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面上却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微笑着看向了明玉长公主,一把从太后的怀里钻了出来,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母后,您看,咱们俩这么亲热,姐姐都有些吃醋了。”
年锦容说完了以后伸手指了指明玉长公主,太后这才仿佛看到明玉长公主生气的样子,笑得更灿烂了,她冲明玉长公主招了招手。
“来来来,玉儿啊,你来到哀家的身边来,刚才是哀家一心疼着容儿,都差点把你给忘了,你到哀家的身边,哀家也来抱抱你,陪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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