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要贝卡重新躺下好好的休息。贝卡心不甘情不愿的遵从了,抓住她的手则立刻放开,男人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应该没有趁着自己睡着做些什么吧?贝卡又想,她赶紧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好险却还是一开始过来的那一套,尽管有些轻薄的布料,却仍是完好严实的裹在身上,她认出了胸口几处打的结还是出自己的手笔,显示着没有被脱去,抿了抿唇,半松了一口气。
换了一种语调。 “我拜托你,带我回去找有邑吧,或者是把有邑带来这里吧…我从未求过你,现在我低声下气的跟你说这些,你应该高兴了吧,既然高兴了,那就帮帮我,行吗?“这番话里面充斥着许多种不一样的态度,一开始想要让男人心软, 可惜讲没有几句,她又恢复到了趾高气昂,男人再熟悉不过的样貌。
不过这个要求还是没有被接受,贝卡的脸气得更加白,她想要起床打男人一顿,可是一来身体不适,二来她不想要一起身就出现了刚才那个画面,那样丑陋的脸逼近自己,就算这些年看了多次,还是一样令人作呕。
男人以唇语告诉贝卡。 “危险,不能去。”
可是贝卡哪里管这些?危险兴许是有的,可是危险对她来说又怎么样呢?她并不在乎男人犯了多少的险,她只希望有邑可以回到身边来,她猜测的准确,再怎么愚蠢也该知道,更何况她心机极重,不是一般年轻女孩的思考模式,如果竹姿知道了现在东云国摆的是空城计,只有傀儡有邑东云王在,绝对会把有邑带走的。
如果有邑被带走,虽然她很有信心下在有邑身上的迷药除了她之外,不会有第二人可以解决,但是想到这些年有邑在东云国画的一张又一张的画像,她多么怕那画像中的女子竹姿,不会使什么魔法,弄出一番奇迹来,毁去她苦心安排好的一切。
换上一副可怜的表情,她张大了眼睛,里头水汪汪的好像随时就要落出泪来。
“我一定要见有邑。“
男人仍是拒绝,他举起自己受伤的手,又指着贝卡满是疮痍的身体,唇语说道:“受伤了,不适合回去,回去只有送死的份。”
终于贝卡是受够了,她在一瞬间从刚才装出来的柔弱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态度,发了狂的大叫:“我管你送不送死,你的命对我重要吗?我不在乎,你只要去替我把有邑带回来就成了,为什么废话这般多,你真当作我受伤了就无法对你做些什么?”
伸手要掏口袋里的药粉,可是手是那样的痛,动作自然显得笨拙,这样的状况就是要猎一匹路,要伤一个普通的寻常人都是困难的吧?更别说是这个功夫胜过自己许多的男人了,她颓然的失去了力气,死死地躺在了床上,觉得世界好像就要崩塌在这一刻。
“你想要什么条件?”贝卡一边躺着一边问。
男人摇了摇头。他的心中再次被这句话伤害了,贝卡现在是当自己登徒子吗?居然想跟他以条件谈判了,她难道以为自己真的单纯的只是贪恋她的美色?确实,他是贪恋着的没有错,可是相伴于那迷恋于外表的念头,男人是从骨子里爱上这个女人。
当一个深爱的女人想要用这样下三流的事情来当作交换条件,这不但是对自己情感的污辱,更是把这一切打得毫无价值的残忍,他苦笑了一阵,那笑也是没有声音的,只有浮肿的脸上冒出了一抹难看的苦笑。
“你到底想要什么?”贝卡再次问。
她不是不了解男人不可能对自己做出什么,如果他想要什么,那早就有机会得逞了,但她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引诱他,这些年来他在自己身边,受到赏识的金银珠宝自然不会少,也不见他看着那些钱财时眼睛有多放什么光芒,会让他死气沉沉的眼神发出光彩的,只有自己。
既然这样就成全他吧,只要能够把有邑救回来,要牺牲什么又有何关系呢?贝卡缓缓地开始想要解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的动作极慢极慢,慢的像是在诱惑人一般,贝卡的动作中永远有意无意的带着份抚媚,尽管她没有这样的意思,可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举手投足之间,很自然地就会散发出不同于一般女子的绮丽神态。
男人叹了口气,站起身往床旁再一次走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