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红墨雪瞳,忙心领神会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随手写了墨雪瞳约墨雪敏出来的话。
趁着众人忙于指责玉明勇的时间把纸条塞在墨绣的手中,而后墨绣又偷偷把纸条放在墨雪敏的袖口中,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周围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玉明勇的身上,墨雪敏是以受害者的形象出现,又那么娇弱,谁也没注意她的异动。
一切本是顺理成章的,只要从墨雪敏袖中无意落出这张墨雪瞳邀墨雪敏与此时相会在此的纸条,所有的指证都会落在墨雪瞳头上,不管是与人私通,或者是陷害长姐,不管哪个都会让墨雪瞳声名扫地。
但是司马凌云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起了变化!他本身现在只想低调,怎么就成了众人的中心,况且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是不屑和嘲讽的,那种感觉让他混身发冷,茫然不知所以然。
“镇国侯世子,是不是忘记了,竟然还有纸条可以作证,你说若是真的约佳人相会黄昏后,怎么着也得出了宫吧,这大过年的,在宫里闹出这种事,我可真干不出来!原来以前是小看司马兄了,竟然也是同道中人,甘拜下风啊!”
李幼墨略显夸张的笑声传了出来,这话语中己是认定司马凌云跟墨雪敏私相授受,墨雪敏认错人,等得发现想脱身己不易,所以才制造了这场纠纷。
况且他还故作姿态的拱手为礼,大笑着示意自己输了,完全是把司马凌云看成同道中人,这与皇宫中宣淫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原来是你小子做的啊,你跟人家美人乐呵我不管,怎么让老子背了个黑锅。”玉明勇这回也算是听明白了,立时就不乐意的怒吼着上前一把拎住司马凌云的脸,照着他没头没脸的就是一拳头,司马凌云一个败落的侯府,他还真看不上。
对待司马凌云也不会象李幼墨那般斟酌再三!
“明勇兄,这里可是皇宫,我们兄弟虽然混帐却也不能在皇宫中这样的事,还以为我们两个是最混的,想不到一向道貌岸然的司马世子比我们有过之而不及,可怜我们是白担了这样的名声,所以才会替别人背墨锅,哎,果然是名声累人啊。”李幼墨在一边摇着扇子大发感慨,一副替玉明勇叫冤的样子。
仿佛连他也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这一会时间他就变成了玉明勇好哥们了。
边上一众人等俱觉浑身寒凉,各个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位可真能说!把个花花大少给描绘的如诗如画,整个就是一被小人冤枉的老好人形象,看那位张牙舞爪的,那里象!
不过别人听不进,有人却是听得进的。
玉明勇一直跟李幼墨不对盘,这会听李幼墨为他辩护,忽然觉得还是李幼墨了解他,心中顿时生出无限感慨,想不到这最了解自己的人竟然是跟自己最不对盘的李幼墨,一时对李幼墨的感情瞬间从极差变为极好。
觉得这个也不是一无可取之处的,倒是一个有识人之明的。
当下一把推开司马凌云,回手走到李幼墨面前,一本正经的拱手相谢:“多谢李兄为小弟说这么两句公道话,明明是这两个人私相授受,却让我受了池鱼之祸,象我这样的好人,也就李兄知道,哎,花前月下本是美事,奈何偏要在这里如此行径,实在是有辱斯文啊。”最后还掉了两句文,一副我是正人君子,见不得人辱没斯文,行此淫猥之事的意思。
玉明勇竟然变成了一个维护正道的人士,看得众人心里发寒,大冬天的不由的打个冷战,这世道,真什么人都有!
“原来墨大小姐竟然真的跟司马世子有一腿,看样子是真的认错人,才故意弄成这样的。”
“刚才在岛上宴会,镇国侯府的小姐还让墨大小姐抄镇国侯世子的诗文,本来以为是不可能的,镇国侯世子也说不是,现在看起来都是真的,两个人私下里有了事,镇国侯世子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就一首诗而己。”
“你们知不知道,听说墨府火灾,世子抱出来的是大小姐,不是后来说的四小姐。”
“不会吧,这也可以!”
“当然,看她的样子,可能当时也中污陷了四小姐,看刚才她不是一直接三小姐下水吗!”
“以前不是也早有传闻……看不出来,平时娇娇弱弱的,又温柔大度的样子,原来都是装的,这心可够毒的,把自家姐妹全害了出去,弄得一个个失了名声,这家就只剩下她最后一个没失礼仪的,墨大人还不得把她痛到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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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闹开了不管有的没的,都会联想上去,而且越说越觉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