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逆女砍死。
后来还是许烟劝住他,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管是墨雪敏还是墨雪琼,以后都跟他无关,他只需关注瞳儿就行,万不可再让她们欺了去。
后来,痛定思痛,;墨化文也算是想清楚了,就当自己从来没生过这两个毒女就行,以后她们的一切跟自己无关,但是现在司马凌云逼的是自己的脸面,还有瞳儿的名声,墨化文是不可能退步的。
墨府是他的墨府,并不是那两个毒女的,既便是为了自己府里的名声,他不会任由司马凌云诬蔑。
“当日,我儿被诬陷,故而我慌了神,所以才去请皇后作主,却不料事实的真相是这个,我们再想悔也晚了,就想着算了,以后来娶进来注意些就是,谁料这个毒辣的小贱人,进门第一天就把云儿肚子里的孩子害没了,而后又害得她再不能有孩子,墨大人,你总得给我们镇国侯府一个说法。”
想起墨雪敏对镇国侯府做的事情,再看到她挺起的肚子里分明是个野种,却还顶着侯府嫡长子的身份,镇国侯夫人就气的肝疼,差不多就是要撕破脸了,咬牙恨声道。
“夫人,这事发生了有段时间了吧,为什么当时夫人不说,现在却来说事,也不嫌晚了些,夫人也不怕你们镇国侯府的孩子,流落在外。”墨化文阴沉着脸看着镇国侯夫人道。
今天这事谁也没办法善了,他自然也没兴致地给他们好脸色看!
墨雪敏是恶毒,司马凌云又何曾良善。
在墨化文看来,这两个还真是绝配。
一个在新婚当日进了持宠而骄的妾室的门,一个把妾室的孩子弄掉,半斤八两,谁也不是好货。
“娘,您现在怎么还讲那样的话,当日你不是说原谅我了,说绝不会让世子做出宠妾灭妻的行为,后来还特地让我跟世子圆了房,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您怎么还说这样的话,我知道娘喜欢云妹妹,蓝妹妹,但您也不能让镇国侯府的子嗣被逼的飘零在外啊!”墨雪敏敏感的发现这个切入时机,立时声泪并下,不可思议的看着镇国侯夫人,跪下来,颤微微的道。
她身边跟着的是墨府的两个丫环,这时候一左一右拼命拉着她,急叫道:“夫人当心,您肚子里还有小世子,可经不起折腾,若是真没了,还不得让夫人,被世人骂,连小世子都容不下,这世上哪还有这么样的人!”
就差没指着鼻子骂镇国侯夫人禽兽不如了!
镇国侯夫人被两个丫头气的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头上青筋直跳,脸色发黑,若不是司马凌云见势不好,忙扶了她一把,这一下子就差点把她骂晕过去。
说什么她原谅了她,让司马凌云和她洞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还说什么池世子,明明是个野种。
但这话她还偏不能说,只气得喉头发僵,血往上涌:“你个贱人,你个贱人……你谋害府里子嗣还有理了不成。”
“那时敏儿初到侯府,因不满新婚夜,妾室持宠占据新人,才去评说的,却不料冲撞了她,没了孩子,现在敏儿肚子里的孩子就陪给娘,以后让她孝顺云妹妹就是。”墨雪敏含泪,一脸的无依和愧疚,哭的泣不成声,哀哀的看着镇国侯夫人,仿佛她是真正的被害者一样。
这事说起来,司马凌云,的确有错!墨雪敏拿来说事,就象扎在镇国侯夫人的软档上一样,让她又恨又恼,偏又说不出个理由!
只堵得她眼珠瞪着墨雪敏,嘴唇发白,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娘,您别气,您是说不过这个毒妇的,让儿子来。”司马凌云一看情况不好,忙先安抚她道,冷冷的看了一眼墨雪敏,他不是镇国侯夫人,不需要抓住这些说事,那些事过了也一段时间,再说又能如何。
“你一定,一定要把这个毒妇赶……出去。”镇国侯夫人喘着气,脸色青紫,几乎闷晕过去,恨声道。
司马凌云点点头,转过身,阴郁的看着墨雪敏,眼底闪过一丝冷戾,特别在她的肚子上看了两眼,仿佛是看着一条阴冷的毒蛇,他这时候满心满脑的觉得眼前这条就是毒蛇,当知道当日自己再果断些,直接要了她的命就什么事也没!
现在再想动手,却总被她轻轻破解,她身后竟然还有人!
但既便这个想法让他忌惮,却也不能让他吃下这个哑巴亏,认下这个野种当嫡长子!
“墨大人,当日在那里的马车可是你们墨府的马车?”转过头,不去看墨雪敏,司马凌云对墨化文道。
事发当场,马车破碎,但是事后调查的人还是可以看到,那车上有墨府的标记,这有案卷存档,谁也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