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钗斜,**满脸。
这时候听马车夫说到了,连安先整了整自己的袍子,下了马车,何玉秀随后跟了出来,无奈女子的衣裳本就比男子烦琐,况且两个人还在车上大弄过一回,这时候头发稍稍撸撸平,稍稍拉了拉衣裳,也没注意细节,就掀帘子下车。
对面一直百无聊赖的玉明勇此时早就发现了连安的马车过来,正在暗暗叫苦,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应对,眼睁睁半掀起帘子看着连安的马车。
见他自己先下了车,却并没有走,反而等在车边,接着车里下来一个脸带红晕的女子,领口处的盘扣还没有完全扣上,露出一抹粉色,头发零乱,衣裙也不齐整,仿佛被揉皱了一样,有几个特别皱巴巴的。
玉明勇可是此中老手,一看就知道两个人方才必然在车里有过一会,否则那个女的不会如此,想不到一向严正出名,又素有不爱女色之称的连安,还竟然有这兴致,玉明勇来了心情了,人家都让他是huāhuā公子,贪恋女色,看看这是谁素有清名的连安也会做这样的事,倒是实在让人好奇,那个女人长的如何,是怎样的狐媚子才让连安不顾体统,当街在车子里又玩了这么一遭。
他的目光就自然而然的落在那个女人脸上,只觉得有些熟悉,又眨了眨眼,看着女人含情脉脉,又身软体虚的站在马车车架上,连安一伸手,把人给抱了下来,那只放在女人臀部的手,还在那里捏了捏,捏的玉明勇一阵口干舌燥。
连安这个人果然是个伪君子,看看脸上不显什么,这手早就在女人身上乱摸了。
“公子,那不是何二小姐吗?”马车夫以前曾经送玉明勇和何玉秀私会过,这时候也眨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被连安抱在怀里娇羞不己何玉秀,喃喃的道。
“何玉秀?”玉明勇眼睛蓦的睁大,死瞪着眼前的女人,立时清醒过来,可不就是何玉秀吗?怪不得方才觉得眼熟,一时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连安,再看看现在虽然下了地,但还是娇依着连安的何玉秀,脸颊子跳动了两下。
猛的一掀车帘,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扶着车辕就跳了下来,大叫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给本公子站住。”
他这时候恨煞,看到何玉秀一脸春意,再想着两个人方才在车里必然大弄一场的场景,立时眼眶充血,只觉得自己被连安戴了绿帽子,怪不得何玉秀好端端的在成亲前几日不见了,原来竟是跟连安私奔了,还弄得自己成了京城的笑话。
他之后还被何氏兄弟挑唆暗算,这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这个贱人。
玉明通这里恨恼难消。
连安和何玉秀突然闻得有人大骂,俱吃了一惊,转过头去,还没待看清楚来人,何玉秀就被来人狠狠的扇了两个耳光:“贱人,怪不得成亲前不见了,原来是看上连安了,好的很,方才在车子里是不是很舒服?看起来连大人虽然老,但是雄风依旧,都等不得下车,直接就在车里玩起来了。”
说完,玉明勇转过头对着皱着眉头一直没明白事情经过的连安,冷笑道:“好一个清正有名的连大人,好一个不好女色的连尚书,想不到不好女色,一直守礼的连尚书会做这样的事,骗了本公子的未婚妻,而且还在车子里面就行起事来,是不是比**女子得劲多了?也是,连尚书可能不知道,本公子的这个未婚妻在**上就是比一般的**女人强太多了,特会来事,娇媚入骨,连尚书,是不是方才在马车上也一再感应了?”
玉明勇是什么人,他就是一个混的,这话说的又粗俗,直接把连安当个嫖客来看,何玉秀就是一个**,想着之前,他早就想拉着何玉秀成事,偏偏她左推右推,仿佛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却想不到方才竟然不知羞耻的和连安在车上就滚在一起,怎么不叫玉明勇气的头顶生烟。
这话怎么会好听。
立时把连安说的脸腾的红了起来,他虽然才华横溢,但遇上的都是些文质杉杉的人,虽然一肚子坏水,恨不得掐死对方,但左不会给人没脸,象玉明勇这样混的,他还真是第一次碰到,一时又是尴尬,又是气恼,连话也说不出来。
何玉秀被打了两巴掌,起初也蒙了,这时候缓过劲来发现是玉明勇,早怯怯的往连安身后躲,一副媳妇的模样。
他们这边一下子闹了起来,许多正巧走过的路人都围了过来,特别听玉明勇之前骂的还是奸夫淫妇,一个个全跑过来看起热闹来,这让连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觉得想找个地洞钻钻才是,猛的掀开何玉秀的手,就往府里走,打算来个一走了之。
他虽然智计过人,第一次碰到这种丢人的事,这时候也是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