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人,这样的人她看不透,她小心谨慎的收敛着自己,生怕自己下一步又被他算计。
虽然重生后,她己不同于上辈子,再不会暗弱无能,再不会心慈手软,但是和白逸昊比起来,还是不够瞧的,所以和白逸昊在一起,她只会时时提防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会成为他的棋子。
以天地为棋,以苍天为局,白逸昊的生活中就没有温情二字。
他是绝情的!
但现在青竹却告诉了她不一样的答案,怎么不令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青竹对白逸昊的忠诚,墨雪瞳能感受得到,既便白逸昊让她死,她也会挥不犹豫的挥刀,她的性子或者有些直,对自己或者有些妒意,但对白逸昊的心却是真的,所以,她方才冲口而出的是真的!
方才青竹愤而发怒的话,却是完全真实,不带任何虚假。
在白逸昊的心中,她究竟被摆在一个什么的位置上?
墨雪瞳心中油然生出一种难以言诉的震荡和复杂,得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他对她竟是不同的,这,怎么可能……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燥动,再抬头,眸底己一片清明,既便是不同又如何,都己经过去了,或者她可以不那么恨白逸昊了!
轻提裙裾,走出门,看到廊下青竹闷闷的坐在台阶之下,阳光从树影间落下,斑驳的落在她的身上,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落寞。
墨雪瞳走了过去,也在台阶上坐定。
“蓝家那里有一味什么主药?”
“怎么,难道你还有办法自己把药弄来?”青竹头也不回的嘲讽道。
“不试过,怎么知道,你也不想你家主子为了我劳心,我也同样的想法,我现在的身份,或者更容易得到。”墨雪瞳说的很柔顺,语气中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持。
她不想太多的承白逸昊的情。
“蓝家前几任主母中有一任据说来自遥远的异,地,她带来了蓝家的一个传家宝物,玉枭花的祖根,如果从这主根中剪下一段埋入美玉中,五十年后又是一盆玉枭花,但是新生的玉枭花是没有根的,插在玉石里的只是玉枭花的假根,真正能用来解毒的,只是那种玉枭花的祖根。”
青竹仔细的看了她一眼,她眼中是明明白白的坚持,随既叹了口气,幽幽的解说道。
“玉枭花?”墨雪瞳骇然失声,脑中如同震荡一般,水眸猛的睁大。
玉枭花,竟然是玉枭花!怎么会是玉枭花!
胸口处有炽热冲上,她完全没有想到在这里会听到玉枭花的事。
“玉枭花是不是只有蓝家人有?”她激动的伸手抓住青竹的手,急问道。
青竹不明白她紧张什么,但还是细细的解释道:“玉枭花五十年才能重新长出一盆,蓝家拿到手也不过百年,又因为祖根珍贵,不能随便截取,故而在蓝家也就只有两盆而己,所以异常珍贵,平时从不拿于人前,这种新生的玉枭花不但漂亮,而且具有清心宁神功能,一些普通的毒药,若是用它开的花入药,立时药到病除。”
末了,青竹又加了一句:“这是蓝家的至宝,平时从不现于人前,连皇上也是不知道的。”
奇珍动人心,况且还是这种天下异宝!当然得秘密收藏起来。
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这玉枭花竟是蓝家所有,当时送玉枭花进辅国公府的竟然是蓝家,墨雪瞳曾经把怀疑的对象放在白逸昊身上,觉得白逸昊最有可能,现在想起来才发现,因为上一世的原因,她竟是对白逸昊颇多偏见。
可是蓝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蓝家是燕国的世家,辅国公府是秦国的世家,两者之间并没有存在利害关系,为什么蓝家要这么做,不惜拿出珍贵的玉枭花陷害辅国公府?
“蓝氏一族是皇后的人?”墨雪瞳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问道。
“蓝氏一族表面上不偏不倚,是效忠于皇上的人,但私底下却是皇后的人。”青竹看了墨雪瞳一眼,不由不为她的聪慧和敏锐赞叹,这事是个秘密。
皇后和大皇子勾结在一起,皇后的人就是大皇子的人,珍贵的玉枭花送入辅国公府,在适当的时候翻出玉枭花中的玉牌,但是这玉枭花中的玉牌是哪来的?
这种玉牌又和自己的玉牌不一样,但肯定是真的,自己的玉牌是用来调用自己的暗卫的,白逸昊和长公主身边肯定也有,但这些玉牌呢?如果是假的,宗文帝必会查出来,可是上次看到二舅舅的意思,分明是真的。
晋王,到底留下了多少玉牌,各有什么用处?
蓝氏一族又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又是怎样把玉牌弄到手,放入玉枭花中送到秦国的辅国公府,花费那么大的精力又是为了什么?把辅国公府拉下马,对蓝色一族又有什么益处?R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