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
知晚,“……。”
冷风,“……。”
楚沛,“……。”
元皓,“……。”
这天怎么感觉有点冷呢?元皓抬头望天,烈日当头啊,没什么不对劲啊!
就听知晚咬牙切齿道,“洗就洗,谁怕谁啊,茯苓,让人把木桶搬这里来,我当众给他洗!”
某男,“……。”
冷风,“……。”
楚沛,“……。”
元皓,“……。”
楚沛和元皓两个一挑眉头,自告奋勇,异口同声道,“我去给你搬木桶来!”
两人才转身,对面就走过来一个贵夫人,面色沉冷,“方才下人说我还不相信,你果然抱着孩子!”
楚沛大喜过望啊,忙把尘儿抱了过去,“娘,你来的正好,你抱他吧,我胳膊酸。”
楚欢瞅着睡的安稳的尘儿,笑的怪异,“大哥,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养外室了?”
楚沛眼睛一瞪,“我养哪门子外室,这孩子是……。”
话还没说完,楚夫人就高兴道,“别说,跟你大哥小时候长的还真像,这眉毛浓密浓密的。”
楚沛,“……。”
楚沛扭头就走,转身之前丢下一句,“我也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反正是越郡王丢给我的,娘,你帮我养两天。”
楚夫人,“越郡王的儿子?细细一看,长得还真像他爹,只是他儿子,他不自己养,丢给你做什么?”
楚沛差点栽地上去,元皓原是打算把思儿也给楚夫人的,可是一听楚夫人说话,他就腿软了,这孩子一下子就像三个人了,代国公世子,楚沛,现在又加越郡王,他要凑上去,这孩子一准像他!这些人什么眼神啊,他就没看出来哪里像了。
那边叶归越和知晚还在对峙,谁也不松口,火花四溢,幸好是用午膳的时候,大殿前没什么人。
最后败下阵来的自然是知晚了,电闪雷鸣之间,她想到自己还有求与他呢,忙识时务的道歉,“郡王爷,我错了,你把孩子还我吧?”
“爷是那么好说话的吗?”叶归越扫了知晚一眼,迈步便走了。
留下知晚站在那里,看着楚夫人抱着孩子,楚夫人不知道知晚是要孩子的,朝她笑了笑,就抱着尘儿走了,一边还吩咐随身妈妈找个奶娘回去,楚欢给知晚福身行了一礼,就追着她娘走了。
茯苓见大家走了个干净,撅着嘴看着知晚,“小少爷和小小姐都被人抱走了,怎么办?”
“我想杀人。”
知晚想追着孩子下山,可是没有租到马车,知晚只好回院子里。
小两个时辰后,姚妈妈回来了,进门便道,“侯爷奉旨出京办差,已经走了四天了,快的话半个月之内能回来,慢的话还不知道多久。”
知晚听得头更疼,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离开京都!
知晚是打算即刻下山去找孩子的,姚妈妈没同意,现在天色虽然不晚,但也不早了,没谁这个时辰去拜访人的,“两个孩子是越郡王叮嘱他们照看的,定南伯府和楚府不敢慢待,明儿再去吧,倒是姑娘的亲事,侯爷还不知道,老太太没准儿会在侯爷回府之前就把你嫁出去,得尽早做打算。”
知晚想到叶归越说的那句,如果孩子有丝毫闪失,就让他们在卧佛寺住一辈子,知道他们不会对两个孩子怎么样,不然她也没那个耐性等姚妈妈回来,现在的她,只盼望着天能早点黑,早点儿亮,早点儿出门。
知晚甚至还抱着一丝期望,希望叶归越能来找她谈判,可是等到她都熬不住了,人家也没来,知晚打着哈欠上床,睡下才发现有东西磕她,摸出来才发现是块玉,是尘儿挂着脖子上的麒麟玉,早上知晚给他穿衣服时,他用力拽,脖子上都有嘞痕了,她就给他解了,打算把红绳弄短点儿再系上的,知晚摸着玉麒麟,下床拿了剪刀把红绸剪下来点,觉得大小合适,这才塞枕头底下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知晚就醒了,胡乱吃了几口早饭,便带着茯苓坐上马车下山,定南伯府离的近些,知晚先去的定南伯府。
下马车,在大门前就被拦下了,“姑娘来晚了,夫人刚刚出门,还没半盏茶的功夫。”
知晚,“……。”
没有语言能形容知晚的郁闷之气了,怕来早了,有失礼数,刻意在这条路上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没想到,来了,他们竟然出门了!
知晚深呼吸,问道,“不知道定南伯夫人去了谁府上,昨儿世子抱回来一个孩子,如今在哪儿?”
守门的小厮讶异的瞅着知晚,难道这就是世子说的定远侯府四姑娘?瞧着不像啊!
不管是不是,还是恭敬回道,“小少爷也被夫人带出门了,去了桓将军府上。”
知晚揉太阳穴,茯苓忙问桓府在哪里,很巧,就隔了两条街,比去楚府快,问完,就瞅着知晚,知晚摆手道,“去桓府吧。”
上了马车后,一路直奔桓府,好吧,又被拦下了,连让小厮进去喊一声,小厮都拒绝了,说是府里事忙,夫人没时间见外客。
到这里,知晚怀疑是某郡王爷故意的,估计不许她见孩子,知晚磨牙,“我是来找元夫人要回孩子的,麻烦你进去禀告一声。”
小厮互望一眼,元夫人是抱着孩子进来的,他们还好奇孩子从哪里来的呢,方才听元夫人说是世子带回去的,难道是同她生的?只要孩子不要娘,这会儿找上门来了?亦或者,元夫人为了躲她,所以来找夫人时,都把孩子带着?那就更不能让她进了!
小厮冷着张脸,“少爷身子不适,夫人心情不好,元夫人是来开解她的,没心情见外客,姑娘要找元夫人就到定南伯府门前等吧。”
茯苓鼓着腮帮子站在知晚身后,手里的帕子一扭再扭,一天就被拦门外两回,传扬出去,姑娘的脸面往哪里搁啊,可是大门是人家的,不给进又不能硬闯,茯苓切切的看着知晚,大有她说冲,她就往里闯的架势。
知晚深呼两口气,淡淡的扫了小厮两眼,狐假虎威道,“不给进就算了,回头越郡王闹上门来,就别怨我了。”
知晚说完转身便走,毫不犹豫,两小厮犹豫了,难道是越郡王让她来的,一般人不敢打着越郡王的旗号办事,忙拦下道,“你先等等,我先进去禀告。”
知晚嘴角微微弧起,想不到他的名号还这么管用,可是转眼就沉了,正是因为好用,所以才能让别人帮她养孩子,简直就是下命令,茯苓就和知晚等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走,真是百无聊赖。
知晚欣赏着桓府大门前的石狮子,伍承手里拎着糕点越过去,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忙停住脚步,回头瞅着知晚,又看看茯苓,眉头一皱,这不是大越第一村姑吗?怎么来京都了,不是说不来京都的吗?
伍承心神一动,莫不是请她来给少爷治病的吧,可是怎么不给进门啊?伍承忙朝知晚走过来,越看知晚越觉得奇怪,她怎么穿着大家闺秀的衣裳啊,要不是之前见过她,印象深刻,决计想不到她就是大越朝第一村姑。
伍承站在知晚面前,先是恭谨的行礼,然后道,“秦姑娘,你是来给我家少爷治病的吗?”
知晚也认出他来了,再看看桓府,原来上次他去赵家找她,原来就是为了桓府少爷的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