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晒上霜加工这些我小心眼的没提,准备等晚上再一家人商量,但好在大家也没问。
想多挣点钱,这些可是个重要环节,准备把这些依然留在家里进行,而且暂时全由家人们来操作。到时可以去找几个舅母她们来帮忙,还能再跟外公提一次让两个表哥来住到家里好去上学的事情。
大舅家的大表哥周大山已经十岁多,二舅家的二表哥周大牛也已经快八岁了,早些时候爷爷就让娘去跟外公他们提过让两孩子来家里住,好跟着哥哥们去学馆念书,可是外公都谢绝了。
唉,外公家都是老实的好人,他们应该是怕娘不好处,但也太固执小意过头了些。今天晚上得跟爷爷再说一下,让爷爷出面的话应该有些转机。
外公家这些年几个舅舅时不时都跟着跑马帮,还帮忙家里收了几年菌子,也不缺两个孩子上学的钱了,只是因为住得太远,镇上的学馆又不收住校的学生,所以表哥们到现在都没能上过学,只是每年能得哥哥们教些简单的算术和字,得了套学字卡片和两本入门的三字经千字文而已。
正在想得愣神,被奶奶的笑骂声惊回了神。原来娘和大伯娘几下帮忙收洗完碗筷,积极的就要跟着王奶奶一家往村里去请人了。结果被奶奶给笑骂着阻止了,毕竟天已经完全黑了,两个女人再胆大也还是少出门的好,让她们明天一早再去请人。
唉,明天就能开始大干一场了,可这也预示着明天来卖柿饼的人将更多,王爷爷他们摘柿子将更不容易了。
下面房的库房里照例生起了一盆火,一家人开始了削柿皮的活,边削边开始了睡前的闲聊。
我看了看坐在旁边面无表情专心削皮的晓晨哥和燕儿,为了今天下午要给他们兄妹称柿子付钱,晓晨哥和燕儿就一直生着气不说一句话,把他们自己当成了隐行人。
唉,真是头疼,我清了下嗓子后讨好的笑道:“嘿嘿,晓晨哥燕儿你们别气了,我错了行么?我们可是一家人呢,那柿子我不付钱了,都给你们像哥哥们的一样存在我这,等以后挣了大钱给你们分红。”
刚说完看着就要生气反驳的燕儿,我忙冲她摆摆手后急忙补充道:“你们等我说完。这些年我们家可是都把你们当家人一样的,晓晨哥你别动不动就说什么是家里的下人什么的,你再这样说只会伤了我们的心。你们是和我们一家的人,是亲人一样的,爷爷他们当初就拒绝了你们要写的两张卖身契。对我来说,晓晨哥是哥哥,燕儿姐是姐姐,一直就是这样,你们明白么?”边说边坚定的点着头看着两人。
一段话说得兄妹两红了眼框,大人们和哥哥们也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爷爷更是说出了家里早就做好的打算:将来晓晨哥娶了媳妇成家立业了后,是要让兄妹两自己顶上他们自己家的门户的。
兄妹两如何痛哭,如何意外和感激就不用提了,反正最终兄妹两人终是没再纠结于付钱这事,只是坚持的说这辈子虽不姓刘却是我们刘家的人,惹得大家哭笑不得。
解决了这件几年一直没被说破的事,小哥他们才刚兴奋的找来要烤着吃的土豆时爹和大伯回来了,但柯楠的吼叫声显示着还有其它外人在。
跟着哥哥们冲在爷爷的前边往外跑,在门口火把昏黄的光线下,一眼就看到了背着篮子的堂大伯他们。堂大伯二伯,还有两个大的堂哥四人全都背着满满的柿子,跟着爹和大伯往门外走进来。
看着大人们热情的开始问候招呼,我边跟大伯堂哥们打招呼边看看天色估计着时间,这时应该都八点过快九点了,几人怎么会这时背柿子来呢,难道是为了躲避极品大奶奶的监视还是说我白天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
刚放下柿子,爹和大伯边忙活着称柿子边吩咐娘和大伯娘去多热些饭菜,原来堂大伯他们四人竟然也还没有吃饭。
几人进到堂屋吃饭时,在奶奶心疼的惊呼声中我才看清了堂大伯他们的狼狈样。堂二伯一边脸高高肿起、大堂哥刘浩江的一边脸被划出了几条血印,应该是被指甲给抓伤的、堂二伯家的浩强堂哥两边脸都高高肿了起来。
尼玛啊,这是被群殴了的节奏么?
爷爷瞪住了奶奶要问的话语,脸色沉重的说道:“你们都快些吃饭,背着这么些东西走了这么长路,这时应该都饿坏了,有什么吃完饭后再说,你们都是我亲侄孙,也别搞那些客套。”
几句话说得四个大小男人都红了眼框,也没再推脱什么的狠吃起晚饭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