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会的。”我笑应后,一脸好奇的问他道:“王小顺,对面那家布庄,怎么会用5间的铺面开店呢?”
我知道那布庄不光是卖布,还卖得有成衣,但依然用了这话头。
王小顺一副万事通的样子,高兴的笑道:“那陈记是我们镇上以贩布起家,住在城南的陈老爷家的,这是他家最大的布庄了。而且里边,不光卖各种布,还卖了......”
笑听着他一阵讲后,我更是好奇的问道:“是你们这最大的布商之一?哇,那一定是挣上了不少的钱了。”自是一脸的羡慕。
“呵呵。”小二轻笑着,打量了我一眼,才是笑着轻声道:“小公子定是从成都府过来的。虽是我们这最大的三家布商之一,但我们这里毕竟是小城,跟成都那大府城是不能比的。而且他家算得是三家之一,但如今已经不比从前,算是三家中最小的了。”
不等我问,他又轻声道:“陈家如今当家的陈老爷,早年娶的那周姨娘家发达了,听说她娘家就是出产现在市面上最好的柿饼、碗糖、粉条子等物。这陈老爷在今年就做起了山货、杂货的生意,倒真是惹得不少人眼红......”
我听着他一阵的细讲,在听到陈家庶出却聪明的大少爷,竟早两年前就再没进学时,让我心中怒气突起。
早几年,这小伙计应该还小,但他如今都这么清楚陈家的情况,可想而知,这陈学义家的实情有多混知,应该已是众人皆知。而小姨母子过来有多不如意,也一目了然了。
听他讲到那陈家正妻和平妻时,言语中仿佛带着不屑,让我心中有了些底。
这个小二刚才打量我那一眼时,让我觉得他很是精明。等他讲停下后,我还是忍不住问道:“那陈家周姨娘的娘家如此能帮上忙,这陈大老爷也应该不傻,怎么会对他亲儿不好呢,就是那周姨娘,在陈家也应该是有些地位才是。”
面上带着不解,我好奇的盯着小二。
他一愣后,轻声道:“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反正大家都说如今陈家里,当家的就是陈老爷的正房太太。”说完,却是不想再多说的样子,只看着我笑道:“小公子您就请慢用,小的先去忙活,有什么吩咐,您再招呼小的吧。”
这精明的小二,许是看出了我不寻常的打听。这两家铺子也离得近,我却也真不合适再多问了。
笑着又从钱袋里,给了这小二两钱碎银后,我才是瓢吃着桌上的鸡丝豆花,边打量着对面的布庄。
表哥陈韦志,今年应该才十岁而已,竟然两年前就没上学了。那时,他不过才八岁多的孩子呢。
想到小姨母子可能在那陈家受的苛待,让我心中气极。
虽然我至今都没见过小姨,也没见过表哥陈韦志,但因那割不断的血缘关系,和常年以后跟着外婆老娘一起的担心,我对他们绝对是有感情的。
多年来,通过外婆和老娘的描述,小姨秀气温婉的形象已经深植在了我的心底。
到陈家一探,是必然的了。
我心中正谋划时,耳中听到动静,转头看时,就见那一直在楼上唱曲的小姑娘,正向我走过来。
她十一二岁左右,穿着一身灰蓝色粗布衣服,虽干净却被洗得有些发白了。
我的打量,让她显得有些急促不安。走到桌前时,微微一福后,轻声问道:“小公子,您要点一曲吗?”
我看了看窗外阳光的位置,估算着时辰应是三点来钟。
“嗯,你喜欢唱什么,就唱上一曲吧。”我轻点着头应下,才有些尴尬的问道:“一曲多少钱?”我还没点过曲,自是不知道这市场的价格。
许是看出我的尴尬,她反而放松了些的轻笑道:“三文钱。”
换成现代,就是3块左右人民币一首歌。听到这价格,一时间让我想起了,在2000年前后,大小的烧烤城里,那些被不良份子组织卖唱的儿童队伍,那时......
“小公子,您就点一曲吧。您给一两文都行的。”
听到她有些失望和着急的声音,我才忙是回了神。
“嘿嘿。”我有些尴尬的掏出一块碎银,轻笑道:“拿去吧,唱一曲你最爱唱的。”
看她愣神,我拉过她的手,把银子塞到她的手中。
她回神一愣,白皙的小脸突然一红,连声道谢着,一溜烟的跑开了。
不一时,她与那六十多岁的老人,来到了我这桌前,红着小脸唱起了一支我没听过的西北小曲。
给了一锭半两的银子,就要激动得脸红这么久?我很是疑惑不解。
边听着曲,边回想着刚才的事。低头打量了自己衣服一眼后,我瞬间尴尬了。
难不成,刚才她以为我拉她的手,是调戏她了?
心中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一时让我脸红了起来。尼玛呀,这古代的小女生,真是...真是太早熟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