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能被你认出来?”白依凡苦笑着从树上跳下来,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虬髯大汉背着手,扭着头围着白依凡转了一圈,这才慢条斯理地笑道:“原来传闻果然不假,白三公子俊颜天下无双,此刻虽然没有见到你的真容,但仅从潇洒的丰姿仪态,老夫就已经相信了。”
“不过我说白公子啊,你就不能换换暗器嘛,整天拿着绣花针到处乱撒,完全有失你白三公子的风范嘛!”
“暗器这东西,只要能伤人就好,管它针啊线的,本公子不在乎。不过,阁下既然认识我,就应该是熟人,然而白某确实不记得有阁下这样的朋友。”
白依凡确实奇怪,任他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他是谁来。
只见虬髯大汉捋了捋他的八字胡须,依然满面笑容地道,“我们自然不是朋友,然而老夫却欠了令尊一个天大的人情,今儿个就想将这个人情还了,免得老夫一辈子都不安心。老夫姓裘,江湖人称‘裘胡子’的就是。三公子,可曾听你父亲提起过?”
白依凡总算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沉吟了一下道:“家父一向仁善,帮过的人不计其数,哪能一一记得起来?不过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这样惦记他,心里肯定会很高兴的。若你今天真的想还人情,何不干脆一点,将这里的人全都撤走吧!”
“这个肯定不行。谁都知道景佑公主就在前面的庄子里。主上对这丫头是势在必得,即便不能生擒活捉,必要时宁可毁之,也不会让她平安离开这里。老夫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了!”
白依凡听得心里暗急,忍不住愤愤道:“这我就不明白了。她一个小姑娘,今年才七岁,跟你们主上又没深仇大恨,怎么就碍着你们主上的眼了,非要如此地赶尽杀绝?”
裘胡子双手一摊,面露无奈之色,“老夫是个粗人,只知道冲锋陷阵,其余的一概不知。”
“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何苦又要为他卖命?”白依凡说到这里,已是气愤到了极点。
裘胡子连连摇头,叹了口气道:“因为他对我有恩,而且是大恩。老夫是个有恩必报的人,老夫曾经发过誓,这一辈子都要追随主上。白公子,对不起,请恕老夫无能!”
“这么说,没得商量了?”白依凡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老夫可以做主的是,你可以随时离开。至于其他人,老夫可就做不了主了。”裘胡子习惯性地背着手,看了看白依凡劝道,“三公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双拳难敌四手,你此刻人小力微,根本办不了任何事儿。听老夫一句劝,速速离开吧。不然,待明儿个主上一到,再想离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依凡听得心里不由一动,“你们的教主要来?”
裘胡子眯了眼想了会儿,“应该会来吧,昨天才接到老大的飞鸽传书,老大说待京城事了,便会直接来这里。”
“京城?京城又有什么事儿?”白依凡心里没来由地一跳。
“老夫也不清楚,京城的事不归老夫管。好了,三公子,你也别问那么多了,赶紧走吧!”裘胡子说着已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说话间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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