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将军看到屈宁被带入帐营,连忙站直身姿,气势威严地站着。但是,屁股上的痛楚却犹如流水一样,通过经脉,流向他的全身,让他痛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却不能有半句**。
他稳稳地站着,双手插腰,目含怒气地瞪着屈宁,语气迫人地问:“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混入我琅邪军的军营?是哪里来的奸细?”
屈宁回视琅邪将军一眼,不满地回道:“我就是我,打死也不屈的屈宁。我要强调的是,我不是‘奸细’,更不是‘混进’你的军营。而是被你的手下,‘光明正大地抓进’军营。”
她有意把‘奸细、混进和光明正大地抓进’几个字说得重重的。好让这两个大男人知道,会发什么这样的事情,根本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有什么目的,更不是她是什么奸细。
陈副将听了,立即低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琅邪将军不瞒地瞪了陈副将一眼,眼里含着太多的责备,却没有出声斥责。他转过看头,看着屈宁说:“嗯,此事的确是我们的疏忽。但是,既然你知道我们有错,为什么不及时提出来,让我们放了你?”
“我有这个机会吗?”屈宁立即不满地顶了一句。她迎着琅邪将军不解的目光,解释说:“我们被抓进军营立马就要上校场训练,又被强制下令不许说话,不许发问,不许辩解,不许偷懒,什么都不许。你说,在什么都不许的情况下我能说话吗?何况,军营里全是男人,我敢说出我是女人吗?我不怕被你们吃掉啊?”
一翻话,把琅邪将军和陈副将说得哑口无言。的确,一个女人深陷军营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军营里的男人都是一些血气方刚的男人,却要每夜守身如玉,不能碰女人。其实,不是不能碰,而是碰不到。这就是军营里为什么不允许有女人参军的原故。女人若是在,男人铁定会深陷温柔乡,迷恋女人身,又怎么可能会无畏无惧,无牵无挂,英勇无匹地上战场?
琅邪将军愣了许久,才哑然失笑,看着屈宁说:“嗯,这么说来,这一系列的错误,其实都是我们犯下的,与你无关?”
“当然!”屈宁头一扬,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
‘卟’一声,陈副将军看了忍不住轻笑出声。他转过头去看着琅邪将军,笑着说:“将军,我就说此人伶牙利齿,能把死马说成活马。你若想要让她承认一件错事,到头来,那件错事反而是你犯下的。”
琅邪将军点点头,也忍不住轻笑。
屈宁被他们笑得有些恼火,又不便发作,只得含怒地瞪着他们。
琅邪将军笑了一会,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屈宁的跟前,气势迫人地看着她说:“在我军中无论谁犯了军规都要受到处法的。你虽然是女人,可以免了军法处置。但是,俗话说得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若想要安然退出我琅邪军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必须在我军营中呆上三年,做足事情才可以离开。”
“什么?”屈宁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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