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屈宁点点头,看着无极说道:“好,要和我一起睡也行。但是,我们必须划清界线。”说着,她把无极拉起来,把自身的腰带解开,往床上一放,划了一条界线。但这条界线是不平等的,也就是说,一半大,一半小。
她指着小的里面看着无极说:“你睡里面,身子不能越过我的腰带。一旦被我发现你的身子越过了我的腰带,以后我不会再允许你上我的床。”
呃……
屈宁说完,觉得自己这一翻话听起来似乎也是有那么一股子的**味道。
“好!”无极高兴地点了一下头,连忙爬到床的里面,规规矩矩地躺着。他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屈宁,像是在询问她,他这样子躺着合格吗?
屈宁无言地笑了笑,君子协定,原来是那么好的。她穿着睡衣躺到了床上,与无极同盖一床被子。被子下,她感到无极的身子僵硬,一动也不动。
她舒服地伸展开了双手,准备放松地入睡。至于无极能不能睡着,那一点位置够不够他睡,她完全不去理会。在她心的里面,她觉得,既然无极想方设法都要与她同睡。那么,吃一点苦,那是必须的。她的苦,就是让他睡小小的一块地方而已,不会要了他的命。何况,他曾经在一根细细的绳子上睡过觉。她给的那一小块地方,已经比绳子大上好几十倍了,她觉得她的心已经够仁慈了。
黑暗中,无极轻轻地说话了:
“宁儿,你为什么晕到在琅邪将军的怀里?”
“嗯?”屈宁的声音透着一种倦意,睡神已经在向她招手,但是她却仍然回答了无极的问题:“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有家族病史,所以才会晕倒的。”
“是吗?”无极轻声地说了一句,不语,而是静静地躺着。隔了一会,他忽然又轻声地说:“宁儿,下次,你能不能晕倒在我的怀里?你知道吗?你晕到醒来的时候,那脸色红得很美很美,像天上的彩虹那般美。”
“啊?”
屈宁的睡神一下子跑了,她清醒了过来,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依然会觉得脸红心跳。她拒绝再次发生那样的事,所以,她语气坚决地拒绝了无极:“不行!那样的事,永远都不会发生了。”
“为什么?”无极的声音透着迷茫,他不解地问:“你不是有病吗?那种病,还会再发作的,不是吗?”
“不会了!”屈宁咬牙切齿地道,想到琅邪将军把她吻晕了,她就觉得这是世上最为奇耻大辱的事,只恨没有地洞给她钻进去。偏偏无极哪壶不开提哪壶,咬着这件事不放,让她恨不能立即找上琅邪将军与他拼命,才能雪洗奇辱。
“哦。”无极应了一声,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失望。
屈宁淡淡一笑,说:“快睡吧,明天还有事呢。”
“嗯。”无极又是应了一声,像是遵命,又像是一头机械人一样,只知道随声附和。
很快地,屈宁进入了梦乡。她睡得很沉,沉到她一觉醒来。不,不是一觉醒来,严格上来讲,是有人把她吼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