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哼’屈宁一声冷笑,目光逼人地直视秃发木建:“我屈宁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却仍然知道信誉两字值千金。给!”说着,她把解药抛给秃发木建,看着他说:“你们赶快去寻找药草,否则,时间一到,就算有华陀再世也救不了你们的性命!”
说完,屈宁示意琅邪将军把秃发木建放了。
秃发木建得到解穴之后,如珍如宝一样地捧着解药,与众多黑衣人快速离去。
屈宁看了,连忙催促琅邪将军赶紧走。
琅邪将军伸口往嘴里一放,唤来他的汗马,与屈宁同剩一匹马,快速地离去。
黄昏时分,汗马载着琅邪将军与屈宁回到军营。军营里,校场上,陈副将整军三军完毕,正要带着士兵们去迎接琅邪将军和屈宁。此时看到两人平安无糕地回来,不禁松了一口气,连忙叫人把琅邪将军的汗马牵到马厮房。他则跟着琅邪将军与屈宁走进将军营中。
走进帐营,屈宁与琅邪将军才如释重负,所有的担心一下子松懈下来。两人一头倒在凳子上,不成形地躺着。
陈副将看来,知道琅邪将军和屈宁外出遇到了危险,不然,两人的样子不会那么的疲惫。还有,无极没有跟着回来,也许他已经身遭不侧。
他心里虽然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也不便追问。只是吩咐下人给两人端来茶水,让两人喝下茶水,心情放松下来。
琅邪将军大大地喝了一口茶,感觉绷在嗓子里的硬结瞬间顺了,让他喘气、吸气也舒服了。他斜斜地靠在凳子上,全身心地放松下来,向着屈宁投去斜斜地一瞥。看到她没有半分女子的坐姿,她的坐相即不是坐,亦不是躺,完全是随心所欲地半躺半坐,一脚跨在凳子抚手上,一脚垂在地上。她的头歪靠在凳子深处,脸颊绯红,半眯起眼,无限的庸懒样子,亦是无限的迷人样子。让他看了,深深地被吸引住了。
看了许久,只见屈宁懒懒地松了一下懒腰,把身子卷得更深更沉了。
他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个宠爱无限的笑容,看着她说:“小鬼头,死里逃生的感觉如何?”
“挺好!”屈宁懒懒地应了一声,头也不会地向着琅邪将军挥了挥手。
陈副将听心里一惊,果然,他的主帅在**到危险。
琅邪将军‘哈哈’一笑,坐直声身子,看着屈宁问道:“小鬼头,你怎么知道秃发木建一定就会上当呢?”
屈宁也连忙坐直身子,‘哈哈’地笑起来。她的笑,得意洋洋:“秃发木建是王族之后,对于生命他就会看得比天还重。他在洞口里中了我们埋下的暗器,他的心就慌了,头脑也乱了,生绣了,想事情就想不全了。所以,他一听他们中毒,而我们又有解药在手。他的心里当然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抢夺,但他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把解药给他。虽然是有交换条件的,但是,对于他说,他觉得我开的条件是再适合不过的。因为我们急于求活,这是比什么都重要的!”